“你……”张敬尧想反驳，却发现林星挽这套歪理邪说，竟然让他一时找不到反击的切入点。
“我什么我？”林星挽身体微微前倾，“张董，您对顾总的恨意，我能理解。毕竟，他把您精心P了这么多年的‘商业帝国美梦’给一键清空了，连回收站都没进。您现在一定很想看他焦头烂额，对吧？”
她顿了顿，看着张敬尧的眼睛：“可您现在的沉默，除了让您自己在这‘小黑屋图层’里待得更久一点，P用没有。您那点关于苏晴的所谓‘筹码’，在顾总眼里，可能还不如我P图时误删的一个像素点重要。他有的是办法，把整个顾氏翻过来，把苏晴找出来。到时候，您这点‘利用价值’，可就真的‘像素归零’了。”
林星挽的小人适时地P出了一张张敬尧穿着囚服，背景是“游戏结束”字样的图片。
“您想多惨，我都能给您P出来，包您满意。”林星挽补充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让张敬尧心底发寒的笃定。
张敬尧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些。他盯着林星挽，这个年轻的P图师，此刻在他眼里，比那些凶神恶煞的审讯员还要难缠。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精准的“修复画笔工具”，点在他最脆弱的“像素点”上。
“除非……”林星挽话锋一转，“您能拿出更有价值的东西。比如，苏晴确切的下落，以及，织网计划背后，那些还没被P出来的‘隐藏图层’。”
沉默。漫长的沉默。
就在林星挽以为这次“P图攻心战”也要失败告终时，张敬尧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苏晴……她还活着。”
林星挽的心猛地一跳。她的小人激动地在原地P了个烟花特效。
“她在哪里？”林星挽追问。
张敬尧扯出一个古怪的笑：“一个你们永远也想不到的地方。一个只有织网计划最核心的成员，才有资格知道的‘安全屋’。你们找不到的，放弃吧。”
“核心成员？”林星挽抓住了关键词，“您的意思是，影子不止您一个？”
张敬尧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织网计划，比你们这些小辈想象的要庞大得多，也复杂得多。我？我不过是浮在水面上的冰山一角，一个被推出来的影子罢了。真正的影子，多着呢。”
林星挽的小人倒吸一口凉气，脑门上P出了一串问号和感叹号：“我勒个去！这影子还能搞连锁经营的？这副本难度是坐火箭升级的吧？从新手村直接给我干到最终BOSS老巢了？”
“那苏晴呢？我要怎么才能找到她？”林星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张敬尧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像是不愿再多说。就在林星挽以为他要彻底装死的时候，他又吐出一句话：“想找到她，就去翻顾氏那些见不得光的旧账。去找织网最初留下的那些线头。那些线头，就藏在顾氏过去那些被刻意P掉，或者用‘高斯模糊’处理过的项目里。”
说完这句，张敬尧便彻底沉默了，任凭林星挽再说什么，都像一个被锁定的图层，无法编辑。
林星挽站起身，手里的平板电脑感觉有千斤重。苏晴还活着，这是天大的好消息。但织网计划的复杂程度，远超她的想象，还有更多的影子潜伏在暗处。
她的小人已经换上了一套侦探风衣，戴上了福尔摩斯的帽子，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放大镜：“新的S级P图任务已加载！任务名称：寻找线头，P翻所有老底，揪出全部影子，解救闺蜜苏晴！预计耗时：未知！预计难度：地狱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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