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根据我的‘对手行为模型’分析，”林星挽压低声音，“他们现在应该处于‘被动防御’阶段，就像我P图时，甲方发现我把他们老板P成了吴彦祖，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丑拒’，只能委婉提意见一样。”
顾延之听着她奇奇怪怪的类比，但神情逐渐放松。“你确定这个时间点，他们会选择妥协？”
“P图直觉告诉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确定！”林星挽说，“除非他们想让整个项目‘蓝屏死机’，比我P图时忘记保存就关机还惨。”
顾延之似乎接受了她的P图逻辑，他调整了谈判策略。果然，没过多久，对方的态度软化了。气氛从“你死我活”变成了“还能再抢救一下”。
最终，顾氏成功完成了跨国并购。签字仪式上，顾延之和对方代表握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林星挽在旁边看着，心里的小人放起了鞭炮：“并购成功！撒花！欧洲副本第一阶段BOSS已击败！经验值到账！”
但这只是阶段性胜利，更大的战场还在后头。
回到酒店，顾延之让林星挽准备一下。董事会，就在明天。
“顾总，您真要硬P啊？”林星挽心里还是有点发虚。那可是张敬尧，顾氏的元老级人物，根深蒂固，比她P过的任何背景都难抠。
“证据确凿。”顾延之说，“是时候清理门户了。”
林星挽整理着手里的资料，这些都是她和顾延之秘密调查的成果，以及她那个“P图分析模型”的最终报告。“顾总，您确定我这个‘P图分析’能站得住脚？万一那些老董事问我‘你的模型是不是用美图秀秀建的’，我怎么回答？”
“用事实说话。”顾延之说，“你在董事会上，把你的发现，以及你分析的过程，陈述清楚。”
林星挽的小人戴上了防弹头盔：“好家伙，这是要让我当众表演‘P图探案’啊！这比开直播还紧张！”
董事会当天，会议室的气氛凝重得像是P图时忘记合并图层导致文件巨卡。顾延之坐在主位，气场全开，像是开启了“霸总模式”终极滤镜。张敬尧坐在另一侧，头发花白，笑容和蔼，看上去人畜无害，比她P过的任何慈善家照片都像。
会议开始，顾延之先陈述了并购案的成果，然后话锋一转，直接抛出了重磅炸弹。
他公布了部分关于影子身份和织网计划的证据。会议室里瞬间炸开了锅，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老董事们，像是被顾延之用“液化工具”推歪了表情，个个脸上写着“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张敬尧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开始辩解，说顾延之年轻气盛，被人蒙蔽，这些都是污蔑。他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力量，像是想用言语给顾延之的证据加上一层“柔光滤镜”，让它们看起来不那么刺眼。
“顾延之，年轻人，不要被人当枪使。”张敬尧看着顾延之，像是长辈在教训晚辈，“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张董，您说得对，有些事情，确实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顾延之语气平静，但每个字都像是加了“加深工具”，直击要害，“比如织网计划，表面上是海外投资，实际上却是资金转移和掏空公司的阴谋。”
顾延之开始一步步地拿出证据，每一份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剪刀工具”，剪掉了张敬尧的辩解。张敬尧试图反击，提出各种质疑，像是想用“图章工具”把证据上的污点P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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