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影子的行事风格，隐藏得这么深，比我硬盘里那些见不得人的黑历史P图还隐蔽！”
她把钱学坤、失踪的项目负责人，甚至苏晴的行为轨迹、资金往来都导入自己临时搭建的“P图分析模型”里，用各种滤镜和调整图层进行叠加分析。咖啡杯堆成了小山，零食袋子散落一地。
顾延之偶尔进来，看到的都是她抓耳挠腮，或者对着屏幕念念有词的疯魔状态。
“这个老六，藏得真深，简直是图层混合模式里的‘排除’选项，太难抠了！”林星挽喃喃自语。
就在她快把自己P成人形自走BUG的时候，模型突然有了一个清晰的指向。当那个名字和对应的资料从错综复杂的数据链中浮现出来时，林星挽手里的薯片“啪嗒”掉在了键盘上。
屏幕上，一个头发花白、笑容可掬的老人照片静静地待在那里。资料显示：顾氏董事会成员，元老级人物，张敬尧。
“我……我P了个寂寞？”林星挽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一键清空了格式塔，“这张董？开什么国际玩笑！他平时开股东会，比我还像吉祥物，怎么可能是影子？难道是传说中的扫地僧，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出手就惊天动地？”
她的小人已经吓得开始打马赛克了：“救命！这瓜太大了，我这小身板接不住啊！这比发现甲方爸爸是自己前男友还刺激！”
林星挽颤抖着手，把分析结果拿给顾延之看。
“顾总……我……我可能P错人了。”她底气不足，“这个结果，比我把马P成独角兽还离谱。”
顾延之接过平板，看着屏幕上张敬尧的资料，久久没有说话。办公室里只有中央空调细微的运作声，林星挽感觉自己像是在等待最终审判。
许久，顾延之开口：“我知道了。”
林星挽：“啊？就这？顾总，这可是您公司的老董事，德高望重，万一P错了，我怕是要被整个顾氏P成通缉犯啊！”
顾延之把平板还给她：“我相信你的‘P图’技术。从现在开始，秘密调查张敬尧。”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林星挽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一肚子槽点咽了回去，只是小声问：“那……顾总，如果他真是影子，我们……硬P？”
顾延之对张敬尧的“我知道了”，让林星挽感觉自己像个刚把隐藏图层发给甲方爸爸的P图师，心里七上八下的。她的小人已经开始翻看《论如何优雅地跑路》了。
“顾总，您确定吗？那可是公司的老前辈，万一P错了，我怕是要被开除地球户籍。”林星挽小心翼翼地问。
顾延之没回答，只是让她把那份“P图分析模型”的详细报告发给他。林星挽花了半宿，把那些数据、图表和她混乱的思维导图整理了一遍，确保每个“图层”和“蒙版”都有据可循，虽然逻辑可能有点非主流，但结果是她那个模型算出来的。
接下来的日子，欧洲分公司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却像一张绷紧的弓。顾延之和林星挽开始秘密调查张敬尧。这活儿比P掉照片里一百个路人甲还难。张敬尧这老狐狸，行事极其谨慎，每天的生活轨迹规律得像AI设定的程序，社交圈子更是固若金汤，想从他身上抠出点东西，比从一块石头里P出一朵花还难。
林星挽的小人穿着夜行衣，在张敬尧的行程表上打转：“这老头，每天不是开会就是打太极，连个可疑的快递都没有，难道他的‘织网计划’是用念力完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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