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挽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唯一的柔软？老板你这台词也太晋江文学城了吧！霸总语录喜加一？”她心里的小人默默记下，准备回头写进自己的《霸总观察日记》。
“所以，这个‘唯一的柔软’，跟苏晴有关系吗？”林星挽直接把苏晴的名字抛了出来。她紧紧盯着顾延之，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然而，顾延之并没有她预想中的震惊或者恍然大悟。他只是把糖纸小心翼翼地放回桌面，然后，用一种审视的姿态看向林星挽。
“你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和这张糖纸？”他反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林星挽：“！！！”
好家伙！我直接一个好家伙！老板你这是什么神仙操作？反客为主？倒打一耙？我P图都没你这么会反转图层的！
这压力，瞬间从他那边转移到了林星挽这边。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高速旋转的滚筒洗衣机，脑子嗡嗡作响。
“我……”林星挽一时语塞。她能怎么说？说这是我从你西装口袋里摸出来的？说这是我从我闺蜜的遗物里翻出来的？哪一个听起来都像是变态跟踪狂加盗窃犯的自白啊！
“顾总，现在是我在问您问题。”林星挽试图把主动权抢回来，“您不觉得，您应该先解释一下，为什么您会有和我闺蜜一模一样的童年信物吗？”
顾延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重复了一遍：“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林星挽感觉自己拳头硬了。这老板，不去当辩论队的杠精真是屈才了！
她深呼吸——哦不，她只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姿，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点。
“苏晴，是我的闺蜜。最好的那种。”林星挽一字一句，“这张照片，这张糖纸，都是在她的旧物里找到的。而您的那张糖纸，是我在整理您衣物的时候，不小心发现的。”她选择性地坦白了一部分，但隐瞒了她拍照和私下调查的事情。
她看着顾延之，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顾延之的沉默，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笼罩。
林星挽心里的小人已经开始掀桌了：“这天没法聊了！这谜语人老板！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我把你的黑历史P成表情包，让你在全公司社死！”
她决定再加一把火。
“顾总，苏晴失踪了。”林星挽缓缓说道，“就在那封匿名邮件出现之后不久。您说，这世界上，真有这么多巧合吗？”
她把问题抛了回去，等待着顾延之的回应。
办公室内的气氛，降至冰点。
顾延之终于有了新的动作，他站起身，走到林星挽面前。
林星挽下意识地想后退，但忍住了。P图小妹绝不认输！
“你的意思是，”顾延之开口，“你怀疑我，或者顾氏，与你闺蜜的失踪有关？”
办公室的气氛，比林星挽P图时忘记保存PSD文件还要凝重。
顾延之那句“你怀疑我，或者顾氏，与你闺蜜的失踪有关？”像一把冰锥，直直扎进林星挽的耳膜。她感觉自己CPU快烧了，这老板，问问题都这么直接，一点缓冲都不给，比甲方爸爸还难伺候。
林星挽深呼吸——哦不，她只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管理系统，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个准备英勇就义的壮士。“顾总，我不是怀疑，我是……有亿点点好奇。”她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人畜无害”的笑容，内心的小人已经开始演练一百种被灭口的姿势了，“毕竟，我闺蜜苏晴，失踪前，可是在顾氏发光发热，为公司添砖加瓦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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