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集团顶层会议室的气氛，比林星挽上次P图把老板的发际线P高了三厘米被当场抓包时还要凝重。
顾延之宣布启动对欧洲一家名为诺伊曼科技的公司进行跨国并购。林星挽坐在角落，内心的小人直接一个鲤鱼打挺，然后原地表演了一套托马斯全旋接自由落体——“好家伙，之前还是查内鬼，现在直接升级到跨国打副本了？我这P图小妹的职业道路，怎么越来越像起点男频爽文主角了？还是九死一生的那种！”
“林特助，”顾延之的声音像一把冰刀划过寂静的空气，“诺伊曼科技的资产评估和技术壁垒分析，三天内，我要看到报告。”
林星挽：“……”三天？老板，您是觉得我P图P习惯了，Ctrl+C、Ctrl+V就能搞定跨国公司的尽职调查？我这脑子里的CPU都快冒烟了好吗！她内心OS：“我P图技能是勉强够用，P个资产负债表可能还行，但P一个活生生的欧洲科技公司出来，这难度堪比让我P个男朋友，还是带八块腹肌会做饭的那种！”
并购案的推进，从一开始就弥漫着一股“水逆”的气息。对方公司谈判代表像是集体吃了枪药，句句带刺；媒体上时不时冒出几篇针对顾氏的黑稿，标题取得一个比一个惊悚，什么“东方巨兽的恶意收购”、“顾氏资金链疑似断裂”，搞得林星挽都想去P几张顾延之在自家金库里游泳的照片来辟谣了。
“顾总，这诺伊曼科技背后，好像有人啊。”林星挽放下手里的平板，上面是她刚整理出来的对手盘外招汇总，从恶意做空顾氏股票到雇佣水军在欧洲社交媒体上抹黑顾氏企业文化，五花八门，堪称“商业竞争负面案例大全”。
“是塞伯坦资本。”顾延之的回答简洁明了。
林星挽内心：“果然是这帮变形金刚老家的银行！他们是想把地球也变成赛博坦吗？还让不让人好好P图了！”她吐槽归吐槽，手上的动作却没停，飞快地调出塞伯坦资本的资料，开始对比分析他们的操盘手法。
“他们这次的手法，比上次那个资金漏洞专业多了。”林星挽指着屏幕上几条诡异的资金流向和舆论攻击节点，“这绝对不是临时起意，倒像是一场策划已久的围猎。你看这几篇黑稿，发布时间精准卡在我们重要谈判节点的前一天，用的都是当地影响力不小的自媒体，内容七分真三分假，角度刁钻，一般人根本没时间去核实。”
她继续分析：“而且他们在二级市场的操作，快准狠，专门攻击我们的几个薄弱环节。这背后，肯定有顶级操盘手和专业的公关团队。普通的商业竞争，哪有这么下血本的？”林星挽感觉自己像在玩一个超高难度的解谜游戏，对手是开了全图挂的骨灰级玩家。
顾延之只是听着，没有打断她。办公室里只有林星挽敲击键盘和偶尔自言自语的声音。
“这些老外，玩得也太花了。”林星挽看着屏幕上那些眼花缭乱的金融衍生品和复杂的股权结构图，感觉自己的脑细胞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阵亡，“顾总，您说，我们直接P个塞伯坦资本破产清算的新闻稿发出去，能不能把他们吓退？”
顾延之：“……”
林星挽也就是嘴上花花，手上工作一点没含糊。她调用了顾延之给的那个概不负责小程序PLUS版，开始深度挖掘塞伯坦资本在全球范围内的投资布局和关联公司。那感觉，比她当年为了P一张完美的毕业证照片，熬夜研究PS滤镜还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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