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613286" ["articleid"]=> string(7) "611687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4章" ["content"]=> string(3643) "

“原来身劫不止炼身,更要炼‘心御身’的定力。”沈慕禾恍然大悟,“法术是护道之器,经文是定心之锚,而《好了歌》,便是让心与身达成平衡的纽带!”

他不再刻意抵御痛苦,而是任由冰火之力冲刷肉身,同时将《道德经》的“柔弱”、《清静经》的“清静”与《好了歌》的“通透”融会贯通,引导着清气在体内缓缓流转。奇妙的是,当他不再抗拒痛苦,反而以“清静”之心接纳,以“柔弱”之法疏导,以“通透”之意化解时,那些极端之力竟不再侵蚀他的清气,反而有丝丝缕缕被清气同化,融入他的经脉。

他的肉身在痛苦中淬炼,皮肤下隐隐泛起一层淡金色的光泽;他的清气在冰火之力的滋养下,愈发精纯浑厚;他的道心在三经与歌声的加持下,如磐石般不可动摇。

不知走了多久,当沈慕禾踏出冰火涧的刹那,身后的极端气息骤然消失。他回头望去,只见那片冰火交织的险地已被浓雾笼罩,仿佛从未存在过。而他的身上,再无灼痕与冻斑,体内清气流转如江河奔涌,举手投足间,竟带着一种融合了刚柔、动静、清浊的玄妙气息。

“身劫……过了?”沈慕禾握了握拳,能清晰地感受到肉身与清气的联系比以往更加紧密,仿佛心念一动,便能调动周身之力。他低头看向掌心,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道德经》的温润、《清静经》的澄澈与《好了歌》的余韵。

这时,他忽然想起玄谷子曾说过的话:“法术是术,经文是道,术可破敌,道可安身,二者相融,方为正道。”此刻才真正明白,老君所说的“身劫”,并非要摧毁他的肉身,而是要让他在极致痛苦中,领悟“术法、经文、道心”三者合一的真谛。

休息片刻,沈慕禾继续西行。前方的路渐渐开阔,远处隐约可见一座古朴的石台,石台周围萦绕着淡淡的金光,透着一股庄严神圣的气息。

“那便是‘道考’之地么?”沈慕禾望着石台,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平静与期待。心障让他勘破执念,身劫让他淬炼身心,而道考,想必便是要问出他对“道”的最终领悟。

他迈开脚步,向着石台走去。阳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体内清气与三经意蕴交融,口中不自觉地哼起了《好了歌》,歌声在旷野中回荡,带着历经磨难后的通透与坚定。

前路或许还有未知,但他知道,有法术护持,有三经指引,有《好了歌》渡世,更有一颗历经淬炼的道心,无论何种考验,他都无所畏惧。

因为他的道,早已融入了每一次呼吸,每一步前行,每一句经文,每一段歌声里。

距离那座金光缭绕的石台还有三里路程,沈慕禾却在一片向阳的山坡上停了脚步。连日来的冰火淬炼虽让他肉身精进,道心澄澈,却也耗损了不少心神。他寻了块平整的青石坐下,取出水囊饮了口清水,正欲运转清气调息,耳畔竟传来一阵缥缈的笛声。

笛声清越,带着几分洒脱,几分看透世事的淡然,在旷野中回荡,竟与他体内流转的清气隐隐共鸣。沈慕禾循声望去,只见山坡另一侧的老槐树下,坐着一个身着青色道袍的中年男子,腰间悬着个酒葫芦,正手持竹笛吹奏。男子面容俊朗,三缕长髯随风飘动,眼神中透着一股不似凡尘的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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