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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来救你们的!”老秦安抚道,“快跟我们走,村民在外面等着。”
就在这时,前殿突然传来钟声,震得庙顶的尘土簌簌掉落。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庙里回荡:“林宇,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是金丝眼镜男!
林宇的心沉了下去——他们早就被发现了。“苏晴,你带村民先走!”
“不行!”苏晴握紧短刃,“要走一起走!”
小渊也道:“我跟爷爷留下帮忙!”
老秦将地窖的门重新锁好,对村民的家人道:“别怕,我们很快回来。”他转向林宇,“祭坛在前殿,逆时之心的能量波动很强,定星盘能压制它,但需要时间。”
前殿的钟声越来越急,像是在催促他们赴约。林宇深吸一口气,握紧佩刀:“走吧,该了结了。”
穿过破败的回廊,前殿的景象映入眼帘:正中央的祭坛上,半颗逆时之心悬浮在半空,黑气缭绕,周围刻满了倒转的星轨
前殿的空气像被冻结的铅块,每一寸都浸透着逆时之心的阴冷气息。林宇看着守护者们痛苦蜷缩的模样,定星盘在掌心剧烈震颤,锁星玉的光芒几乎要冲破他的掌控——那是与守护者们体内能量产生的共鸣,是被压迫到极致的反抗。
“林宇,别硬抗!”苏晴的短刃在绳索上划出银弧,第三根束缚守护者的铁链应声而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跌落在地,他颤抖着指向祭坛:“星轨……星轨的节点在四角!毁掉青铜兽首!”
林宇余光扫过前殿四角,果然各蹲坐着一尊青铜兽首——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它们的眼睛泛着黑气,正是倒转星轨的能量枢纽。金丝眼镜男显然早有准备,傀儡如影随形地缠了上来,短刃带着破空的锐响直刺林宇心口,招式与他平日的路数分毫不差。
“连招式都模仿得这么拙劣。”林宇冷哼一声,侧身避开的同时,佩刀反手劈向傀儡后颈。这一击用了巧劲,既没下死手,又让傀儡的动作迟滞了半秒。定星盘趁势飞出,悬浮在半空,十二道光束如利剑般射向四角兽首。
“天真。”金丝眼镜男扯动吊坠,半颗逆时之心的黑气突然化作巨蟒,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定星盘。“逆时之心的力量,岂是你能撼动的?”
“是不是天真,你试试就知道。”周老突然将星图拓片抛向空中,拓片在黑气中舒展,那些古老的星轨纹路竟与定星盘的光束产生了共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轮不到你这小辈造次!”
拓片上的北斗七星图案亮起,与定星盘的光束交织成网,巨蟒状的黑气撞上星网,发出滋滋的灼烧声,竟如冰雪消融般退去了大半。老者趁机爬向玄武兽首,从怀中掏出块莹白的玉石——那是他随身携带的“镇星石”,猛地按在兽首的眼睛上。
“咔嚓!”玄武兽首的眼眶迸出裂纹,黑气如漏风的气球般瘪了下去。西北角的倒转星轨瞬间黯淡,一个年轻守护者猛地咳嗽起来,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
“好样的!”小渊举着修复刀跑到青龙兽首旁,老秦紧随其后,颜料盒里的金色颜料被他蘸在刀背,顺着兽首的纹路涂抹。金色所过之处,倒转的星轨像被阳光晒化的墨痕,渐渐淡去。“爷爷,这颜料够劲儿!”
“那是用鎏金粉调的,当年修复壁画时特意留的‘杀手锏’。”老秦抹了把脸上的汗,又掏出红色颜料,在朱雀兽首的羽翼上补了笔朱砂。朱雀兽首发出一声闷响,嘴里喷出的黑气变成了无害的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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