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和身体都想。”
谢闻璟补充道。
简星差点晕倒：“你在对自己的学生说什么虎狼之词？”
简星想推开他，却被他拉得更紧。
“别装，等伤口裂开你就老实了。”
她嘲讽道。
“你动就好了。”
“你做梦！”
“星星。”
“忍不住。”
谢闻璟说着，将她的手往下带。
“你帮帮我。”
简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红得要爆炸。
在酒吧最多也就是口头应付应付，这要实操哪受得了。
毕竟都五年了。
“你变态！”
她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抓着。
“简星……”
谢闻璟的声音越来越哑，眼中的欲望毫不掩饰。
“帮帮我，好不好？”
简星的手在颤抖。
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这种亲密接触带来的电流感。
五年了，她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这种感觉。
谢闻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抵着她的肩膀，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星星……"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简星咬着唇，手上的动作机械而僵硬。她不敢看他，只能盯着洗手台上的医药箱。
时间过得很慢，又很快。
当一切结束后，卫生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谢闻璟缓缓直起身，整理好衣服。他的脸上重新戴上了那副金丝眼镜，斯文败类的面具又回来了。
简星飞快地洗手，水流冲刷着她发烫的手心。
妈的，这个男人……
简星脸烧得厉害，心里一片混乱。
“我……”谢闻璟想要说什么，却被简星打断了。
“这道疤，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转过身：“别再糊弄我。”
谢闻璟的动作停顿了。
他慢慢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简星。
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此刻满是疲惫和痛苦。
“你真的想知道？”
“想。”简星点头。
谢闻璟沉默良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疤痕。
“是为我当年的无能付出的代价。”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简星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无能的代价？
什么样的无能，需要用自残来偿还？
"我要走了。"
简星放下毛巾，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谢闻璟叫住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白色衬衫。
"穿上。"
她接过衣服，套在身上。
衬衫很大，穿在她身上像个裙子。
"我真的走了。"
"嗯。"
谢闻璟没有挽留，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
简星走到门口，忽然回头：
"谢闻璟，我已经说过，我们之间不会再有可能了。"
"今晚只是……只是一时冲动。"
谢闻璟笑了笑，没有说话。
简星逃也似地离开了。
电梯下行的时候，她看着电梯壁上自己的倒影。
穿着他的衬衫，头发凌乱，脸颊潮红。
活脱脱一个被人吃干抹净的样子。
妈的。
简星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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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
“哟，我们的小公主回来了。”柳暖正在化妆，看到简星进门，立刻放下粉扑，“你不是上班去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简星没有回答，直接倒在床上。
“诶，你不会真的和谢教授……”柳暖凑过来，眼中满是八卦的光芒。
“没有！”简星立刻否认，“我们什么都没做！”
“哦~”柳暖拖长了音调，“我信了。”
简星拉起被子盖住脸：“你烦不烦！”
“好好好，我不问了。”柳暖笑着摆手，“对了，你的毕业设计怎么样了？听说这次的项目评奖竞争很激烈。”
简星从被子里探出头：“评奖？”
“你不知道？”柳暖一脸惊讶，“这次的城市更新项目，学校要选出最优秀的设计参加全国大赛。如果得奖，可以直接作为毕业设计用，不用再做论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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