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璟终于有了反应。
他转过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得像冰："学生？有在酒吧里对男人扭腰摆臀的学生吗？"
这句话就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简星脸上。
"你管得太多了，谢闻璟。"
她故意拖长了他的名字，语调里满是嘲讽："请自觉点，前男友就应该有已经死了的觉悟。"
"前男友"三个字让谢闻璟的呼吸一滞。
小陈识趣地升起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
车内的气氛瞬间压抑到了极点。
简星没有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不知死活地继续挑衅：
"谢大教授半夜亲自动身来点我的单，是想重温旧梦，还是再白嫖一次？"
她故意用最粗俗的词汇来刺激他，看着他隐忍愤怒的样子，心里升起快感。
他越生气，她越开心。
谢闻璟闭上眼，手背上青筋暴起。
简星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继续得寸进尺："谢教授，明码标价不好吗？就像今晚，我卖笑，你买单，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她凑近他，看着他紧绷的侧脸，故意压低声音："总比某些人强，玩弄感情，吃干抹净了还不给钱。"
谢闻璟猛地睁开眼。
眼底一片猩红，像是被彻底激怒的野兽。
他一把掐住简星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简星，你再说一遍。"
下巴传来的剧痛让简星倒吸一口凉气，但她眼中的挑衅却丝毫未减。
她迎着他仿佛要吃人的目光："我说，你五年前就白嫖了，怎么，听不懂人话？"
"白嫖"这两个字，狠狠扎进了谢闻璟的心脏。
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停在了一处僻静无人的江边。窗外是漆黑的江水和远处城市的点点灯火。
谢闻璟猛地解开自己的安全带，高大的身躯欺身而上，将简星完全压在座椅上。
"简星。"他声音沙哑，带着绝望的疯狂，"这是你逼我的。"
简星被他眼底的疯狂吓到了。
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的害怕。
她想求饶，却已经来不及。
他俯下身，滚烫的唇狠狠堵住了她所有未尽的话语。
简星脑中一片空白。
紧接着，唇瓣上传来一阵剧痛。
铁锈般的血腥气在两人的口腔中迅速弥漫开来，让简星浑身一颤，也彻底点燃了她的反抗。
“唔……放开！”
她双手用力抵在他坚硬滚烫的胸膛上，拼了命地想将他推开。
谢闻璟的身体纹丝不动，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扣住了她的后脑，五指收拢，强硬地将她按向自己，不给她留半分退缩的余地。
密闭的空间里，空气被迅速抽干。
简星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眼前阵阵发黑。
她的挣扎从最初的激烈，渐渐变得微弱。
推拒的双手无力地垂下，胡乱地抓着他昂贵的衬衫，将平整的布料抓得一团乱皱。
有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顺着太阳穴没入发间。
一滴泪，滚烫地砸在了谢闻璟扣着她后脑的手背上。
谢闻璟所有疯狂的动作蓦地停顿。
他耳边响起来柳暖的那句话。 “别再让她哭了。”
可他忍不住。
那股惩罚性的狠劲消散了，可他并未离开，依旧保持着将她完全禁锢在怀里的姿态。
只是那啃噬的力道，变成了一种近乎绝望的碾磨。
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又短暂得像一瞬间。
他终于缓缓结束了这个充满硝烟与血腥气的吻。
车内，静得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急促又紊乱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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