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602410" ["articleid"]=> string(7) "611422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7309) "

“骁州哥哥,我怕。”

季浅柠死死抱着眼前的这个人,此时他是她黑暗中的唯一救命稻草。

两年前因为一件意外,让她无比怕黑,就算晚上睡觉,也要留一个灯。

特别是这种密闭空间,会让她更恐惧,会想起那段可怕的记忆。

路砚修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的心脏却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噬。

最爱的女孩,害怕的时候,却喊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暖黄色的灯光“嗖”一下亮了起来。

电梯里恢复了灯光,季浅柠眨巴着眼从电梯镜面看到了自己。

瞪圆了双眼,一脸不敢置信。

她居然抱住了路砚修,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里,这举止跟情侣有什么区别?

可是不知怎么的,她有点贪恋这个怀抱,甚至不想松开。

曾经她总是双手勾住路砚修的脖子,一个跳跃,像只蛤蟆一样缠住他。

“他是谁?”

电梯里回荡着路砚修浑厚沙哑的声音,语调中似乎有着怒意。

季浅柠打了一个激灵,立马松开了双手,灵活得像只兔子,从他的怀中退去。

红着耳根,抬眼看向路砚修。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她小腿肚抖了抖。

他的脸怎么比包公还黑了?

难不成刚才电梯里有神秘力量,把他脸给涂黑了?

轻轻拍了拍脸颊,季浅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得立刻道歉。

“路总,抱歉,刚才我脑子不清楚,冒犯到您了。”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可路砚修根本没听进她的道歉,依旧我行我素。

“我问你他是谁?”

他的声音更沙哑了,眼眶中已经泛着隐隐的红血丝,手臂上一条条青筋也清晰可见。

电梯里的狭小空间,迎来了一场暴风雪,吹得季浅柠全身僵硬。

什么谁啊?季浅柠真的是一头雾水。

在极度害怕中,她压根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路总,我刚才是说了人名?我说了谁?”

她只能试探性询问,毕竟这个男人她是真不想得罪。

还靠着他升官发财呢。

“骁州。”

路砚修一字一顿,口齿无比清晰,但又咬牙切齿。

季浅柠咬了咬唇,她刚才叫沈骁州名字了?

不管了,先把眼前的场景应付了再说。

“骁州哥哥就是,就是孩子的爸爸。”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了,季浅柠仿佛看到了救赎。

不管不顾一个劲就往外冲。

在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路砚修步伐沉重走了出来。

原本就沉闷的地下车库,此时由于某人冷冽的气息,显得越发让人透不过气。

季浅柠为了缓和气氛,勾着笑开口。

“路总,哪辆车是您的?”

路砚修没有回应她,只是一味地走向了一辆灰色的跑车。

季浅柠眯了眯眼,这辆跑车她以前常坐。

她说路砚修那么多车,她就最喜欢这辆,因为低调中又彰显奢华。

很符合路砚修的气质。

就因为她的一句话,后来路砚修每次来见她都是开这一辆。

不过季浅柠还是有点困惑,弘耀集团的总裁一辆跑车也开这么多年吗?

好奇心使她拿着手机对车拍了个照片,在网上搜索下这辆车的价格。

手机差点没拿稳,眼珠也要滚落了。

多少?她不停数着屏幕上的零。

柯尼塞格,价值近一个小目标。

这车别说开两三年了,开十辈子都可以。

季浅柠再一次体会到了贫富差距。

车门解锁了,路砚修打开了车门,看向了她。

“季小姐,我还有点事,不方便送你。”

“你自己想办法回去吧。”

季浅柠:?????

跑车的轰鸣声骤然响起,排出的尾气全扑向了季浅柠。

捂住了鼻子,季浅柠对着跑车指手画脚,骂骂咧咧。

“狗男人,真善变。”

“一会说要送我,一会又让我自己回去。”

“我再相信你,我就是狗。”

“谁稀罕你那破车,外面的公交车都比你这车坐得舒服。”

骂完之后,心头的怒气也消了。

季浅柠看了眼电梯,摇了摇头,算了,还是走楼梯。

走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安全出口。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这个停车场只停了七八辆车,看着都不便宜。

不愧为国内顶尖,员工都这么有钱,不禁让她感慨万分。

她不知道这些车全部都是总裁一人的。

话又说回来,这么大的集团电梯质量这么差的吗?

坐在集团监控室的秘书赵泽毅打了个喷嚏。

刚才的电梯事件不是意外,他是想制造浪漫,撮合总裁和季浅柠。

不成想居然弄巧成拙了。

口袋的手机铃声如催命般响了起来,赵泽毅一看,是总裁打来的,估计要兴师问罪了。

可他明明请示过总裁的,总裁是默认的。

“路总,季小姐正在爬楼梯。”

电话那端的路砚修沉默了几秒。

“给我去查这两年浅柠在哪里,做了什么?”

“还有去查一个叫骁州的男人。”

他没有耐心再等季浅柠亲口解释了。

“路总,他姓骁?还是说骁州是名字,不是姓?”

突然间手机里传来冷到骨子里的声线。

“我知道的话,还用你去查?”

“今天我就要全部他的全部信息。”

“嘟嘟嘟”,听筒只剩一阵忙音。

赵泽毅拿着手机,生无可恋。

他刚才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会问出那种愚蠢的问题。

季浅柠终于气喘吁吁从安全通道走了出来。

一个地下车库,居然在地下五层,它的台阶还多得匪夷所思。

从弘耀大厦出来后,季浅柠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公司。

她没有注意到,出租车的后面一直跟着一辆灰色的跑车。

从出租车下来后,一位六旬多的大爷,满口的金牙,挡在了季浅柠身前。

“小姑娘,我问个路……”

大爷很胖,喘气都很重,脖子上戴着一个很粗的金项链,有着暴发户的潜质。

问完路后,大爷非要塞给她一盒巧克力。

一番拉扯下,季浅柠只能收下,大爷笑着挥手跟她说再见。

看到这一幕的不仅有坐在车里,脸色灰暗的路砚修。

更有办公室里爱八卦的同事。

季浅柠刚进办公室,就看到同事们就围在一起。

她笑着向他们走去,想听听八卦。

“大家都看到了吧,那个就是金主。”

“哎呦,那金牙,她怎么下得了嘴啊?”

“看来这碗饭,还真不是每个人都能吃的。”

红润的嘴唇微张,眼眸中有着困惑,同事们在说谁?

出于好奇,季浅柠主动拍了拍同事的肩膀,摆出一张八卦脸。

“你们在说谁啊?”

“谁的金主?什么饭碗?是传说中的潜规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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