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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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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2) "乎完全被剧情吸引，头也没抬，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
她显然没有注意到书柜顶上新增加的这个小设备。
陈序松了口气，迅速调整好角度，接通电源。
一个小小的红色光点在绿萝叶片后亮起，随即转为不易察觉的幽蓝。
他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疑虑，仿佛也随着这光点，悄悄嵌入了这个他们共同生活了两年的空间。
调试工作比预想中顺利，却也带来了新的、更深的不安。
摄像头捕捉到的林晚，大多数时候是正常的。
她会穿着柔软的居家服在餐厅和客厅之间走动，给其他绿植浇水，偶尔坐在沙发上发呆。
可陈序透过手机APP回放录像时，总能在这些日常片段里，品咂出一丝违和。
比如，有一次，她端着水杯，站在客厅中央，一动不动足有五六分钟，眼神空茫地望着墙壁，像是灵魂出窍。
还有一次，她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遥控器，动作有一种近乎僵硬的滞涩感，不像活人，倒像……提线木偶。
最让他心里发毛的，是摄像头偶尔捕捉到的“分析日志”。
系统会根据预设算法，对画面中人物的行为进行简单归类标记。
“正常活动”、“静止”、“异常姿态”。
他看到过几条关于林晚的“异常姿态”记录，时间点往往在他不在家的时候。
描述语焉不详，什么“关节角度非常规”、“移动轨迹非线性”。
他告诉自己，是算法不成熟，误判了。
人在家里的放松状态，本来就不是标准的。
直到周五晚上。
那天他项目验收，忙到近十一点才拖着灌铅般的双腿回家。
客厅只留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勾勒出林晚躺在沙发上的轮廓，毯子滑落了一半在地板上。
她睡着了，呼吸平稳。
陈序心里一软，连日来的猜疑被愧疚冲淡了些。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想把她抱回卧室。
靠近时，他发现她手里还攥着那个iPad，屏幕却并非暂停的剧集界面，而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布满不断蠕动、变幻的暗色波纹的屏保，那些波纹扭曲着，偶尔会形成类似眼睛或口器的形状，又迅速消散。
他皱了皱眉，轻轻想把iPad抽走。
指尖刚触碰到冰冷的屏幕，林晚突然睁开了眼睛。
没有初醒时的朦胧和迷茫。
那双眼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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