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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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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偷偷珍藏的温暖。
我将所有属于我的东西，仔细地打包进一个不大的行李箱。
动作缓慢却坚定。
傍晚时分，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声和傅承聿与楚雨柔的说笑声。
很快，脚步声踏上楼梯，主卧的门被推开。
傅承聿看到站在房间中央、身边放着行李箱的我，明显愣了一下。
楚雨柔跟在他身后，看到房间似乎被整理过，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但看到我脚边的行李箱时，那笑容又变成了疑惑和讥讽。
“哟，这是知道自觉给雨柔腾地方了？”
傅承聿反应过来，语气带着惯有的嘲讽，“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楚雨柔依偎着他，娇声道：“承聿，你看她，还挺识趣的嘛。
不过，她这是要搬去哪儿啊？
客房吗？”
我没有理会她的挑衅，目光平静地看向傅承聿，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傅承聿，我们离婚吧。”
空气瞬间凝固。
傅承聿脸上的嘲讽僵住，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随即是被人忤逆的暴怒：“沈清辞，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我们离婚。”
“离婚？”
傅承聿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大步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你凭什么提离婚？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害死我妹妹的罪人！
一个连孩子都保不住的废物！
你这辈子，生是傅家的人，死是傅家的鬼！
想离婚？
做梦！”
手腕上传来剧痛，但我没有挣扎，只是抬起眼，直视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眼睛。
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却让傅承聿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
“傅承聿，”我缓缓开口，“七年了，我欠傅冉的命，用我九个孩子的命，还有我这七年的生不如死，够还了吗？”
“如果不够，”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极致惨淡却又无比冰冷的弧度，“那就用我的余生，继续还。
但是，是以我自己的方式，而不是困在你身边，做你发泄仇恨的奴隶。”
“你闭嘴！”
傅承聿怒吼着，猛地将我甩开。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扶住墙壁才稳住身形。
楚雨柔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随即上前挽住傅承聿的手臂，添油加醋：“承聿，你别生气！
她肯定是流产流疯了，胡说八道呢！
她离了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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