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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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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给冉冉赎罪!
我要你困在这里,困在傅家,永远活在噩梦里!
这是你应得的!”
撕裂的疼痛,远不及他话语带来的万分之一绝望。
从那一天起,我的人生彻底坠入了无间地狱。
七年婚姻,对我而言,就是一场漫长而残酷的凌迟。
每一次怀孕,都被他视为“赎罪”的延续,而每一次流产,则被他嘲讽为“连赎罪都不配”的证明。
他用这种方式,反复提醒我傅冉的死,反复折磨我的身心。
我曾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忍耐,总有一天能融化他心中的坚冰,能让他明白,当年的我,同样是个受害者,我的逃跑,是傅冉用生命为我换来的生机。
可我错了,大错特错。
我的隐忍,只让他变本加厉;我的爱意,早已在一次次伤害中消耗殆尽,如今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恨与悔。
我在医院住了一周。
这一周里,傅承聿和楚雨柔再未出现过,只有护工例行公事般地送来三餐。
也好,落得清静。
我积极配合治疗,尽管身体依旧虚弱,但眼神里却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那是一种死寂之后破土而出的冰冷决绝。
出院那天,天气阴沉,像极了我此刻的心境。
我独自办理了手续,穿着单薄的病号服,走出医院大门。
寒风凛冽,我却感觉不到冷,因为心早已比这天气更冰封。
回到那座金碧辉煌却冰冷如墓穴的傅宅,佣人们看我的眼神带着怜悯,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我径直上楼,回到那间我住了七年,却从未感受到一丝温暖的主卧。
房间里,还残留着楚雨柔使用的昂贵香水味。
梳妆台上,属于我的物品被胡乱塞在一个角落里,取而代之的是她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和首饰。
衣帽间里,我那些简单甚至有些过时的衣物,被挤到了最边缘,挂满了她的当季高定。
看着这一切,我心中竟异常平静。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彻底解脱后的漠然。
我开始收拾东西。
不是按照傅承聿的命令,给楚雨柔腾地方,而是收拾我自己的行李。
我的东西很少,除了几件常穿的衣物,就是一些私人物品,包括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盒——那里面装着我和傅冉曾经的合影,以及一些关于游泳队的回忆,是我在这七年炼狱里,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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