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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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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0) "关于“粮食的自我价值实现”的演讲,痛斥它“阻碍碳水化合物为人类伟大事业做贡献”的恶劣行径。
最后,那股诡异气息,羞愧地……自我分解了。
我的“诡辩”之术,越来越纯熟。
我可以轻易地找到任何诡异的逻辑漏洞,然后用一套严密的歪理,将其驳斥到“自闭”。
但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
我变得越来越冷静,或者说……冷漠。
看到惨烈的战场,我不再感到悲伤或恐惧,而是下意识地分析怨气的浓度和形态。
和人交谈时,我不再关注对方的情感,而是习惯性地寻找对方言语中的逻辑漏洞,随时准备反驳。
有一次,一个年轻的士兵,因为思念家乡的妻子,在我面前流泪。
我本该安慰他。
但我脱口而出的是:“哭泣是最低效的情绪宣泄方式。
你的泪水无法传递到千里之外的家中,只会降低你当前的士气,影响你的战斗力。
你应该将思念转化为动力,努力杀敌,争取早日结束战争回家。
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
那个士兵当场愣住了,眼泪都忘了流,呆呆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我猛然惊醒。
我说了什么?
我看着他那张错愕的脸,心里第一次涌起一股寒意。
我正在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诡辩机器”。
我的能力,来源于我对逻辑的极致运用。
但这种极致的理性,正在吞噬我的感性。
我用逻辑去解构诡异的执念,同时,我自己的情感,似乎也在被这种逻辑解构、消融。
我开始失眠。
夜里,我脑子里回响的,不是家乡的记忆,不是对未来的期盼,而是一个个冰冷的逻辑链条。
“情感是人类进化过程中为了群体生存而产生的非理性反应。”
“道德是维护社会稳定而构建的契P约,其本身不具备超验价值。”
“生与死的区别,仅在于有机体是否维持新陈代谢。”
这些念头,像病毒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滋生。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越来越没有表情的脸,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种恐惧,比面对任何诡异都要强烈。
我去找了诸葛亮。
那是一个月夜,我们坐在江边,看着滔滔江水。
我把我的困扰和恐惧,告诉了他。
他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
直到我说完,他才轻轻摇着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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