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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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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4) "老者的脸。
找到了！
主导意识！
我立刻将火力对准他。
“没有什么不是的？
事实胜于雄辩！
你看看这条河，看看那些生病的百姓！
这就是你们的‘杰作’！
你说你们不想这样，但你们正在这样做。
这就好比一个人说‘我不想杀人’，却拿着刀到处捅人。
你觉得他无辜吗？”
“我们……我们只是……恨……”老者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
“恨？
好！
这个‘恨’字，我喜欢！”
我话锋一转，“恨，是一种强大的驱动力。
但你们用错了地方！
你们把这种力量，用在了自我折磨和伤害无辜上。
你们应该把这股恨意，凝聚起来，变成一把尖刀，插向真正的敌人！”
“怎么……怎么做？”
“很简单！
你们现在是‘灵体集合’，是‘怨气聚合体’，对吧？
你们可以脱离这条河流的束缚！
你们可以顺着水脉，北上！
去找曹军的麻烦！”
我开始给他们画大饼。
“你们可以潜入他们的水源，让他们也尝尝喝脏水的滋味！
你们可以侵入他们的军营，让他们夜夜噩梦，士气崩溃！
你们甚至可以找到那个下令屠村的将领，让他尝尝被怨魂缠身的滋味！
这，才叫‘精准复仇’！
这才叫‘冤有头，债有主’！
你们现在搞的这一套，叫‘无差别攻击’，是恐怖主义，是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的！”
“精准……复仇……”“恐怖……主义……”这些新鲜的词汇，显然对这个古代的怨念集合体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那个老者的脸，陷入了沉思。
组成水巨人的其他面孔，也停止了哀嚎，仿佛都在倾听。
“你们想一想，”我循循善诱，“是让一条河变臭，报复一些无辜的农民，更有成就感？
还是让一支敌人的军队溃不成军，让你们的仇人夜不能寐，更有成就感？
这是一个简单的成本效益问题。
你们现在的做法，成本高（污染整条河），收益低（伤害无关人员），风险大（迟早被高人收了）。
而我提的方案，成本低（你们是灵体，来去自如），收益高（直接打击仇人），还能获得‘复仇者’的正面名声。
怎么选，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水巨人沉默了。
河面的翻滚渐渐平息。
过了许久，那个老者的脸，对着我，缓缓地、深深地，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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