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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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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8) "求神拜佛，而是在举行一场盛大的“招魂”仪式。
随着鼓声隆隆，诸葛亮高声念诵着祭文，内容并非安抚，而是……挑衅。
他历数曹军的暴行，描述村民的惨死，用激昂的言辞，不断地刺激着河底那股庞大的怨念。
“尔等生而为人，死为冤魂，却龟缩河底，污染河水，伤害无辜，与那施暴的曹贼，有何区别！”
“有冤不申，有仇不报，只知迁怒于山川草木，懦夫所为！”
随着诸葛亮的声声喝问，平静的黑水河面开始剧烈翻滚，如同沸腾了一般。
一个巨大的漩涡在河中心形成，腥臭的黑水冲天而起，化作一个由液体组成、面目模糊的巨人。
“吼——！”
巨人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愤怒。
整个河岸都在震动。
“来了。”
我握紧了拳头，心脏狂跳。
直面如此庞大的诡异，光是那股精神威压，就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先生！”
诸葛亮看向我。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对着那水巨人，运足了丹田气，吼出了我的开场白。
“我说，你块头挺大，嗓门也不小，就是脑子不太好使啊！”
水巨人那由无数扭曲面孔组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
它那震天的咆哮，竟然停了下来。
“你瞅瞅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团烂泥扶不上墙。
谁是你的仇人？
是曹军！
谁害了你？
是曹军！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你在这里污染河流，伤害那些和你一样无辜的百姓！
你这叫什么？
这叫‘施暴对象的错误转移’！
你被强者欺负了，不敢去找强者报仇，反而把气撒在更弱者身上。
这不就是典型的‘懦夫综合征’吗？”
水巨人的身体开始不稳定地波动，组成它的那些面孔，表情变得更加痛苦和挣扎。
我没有停，继续我的精神攻击。
“你们死了，很惨，我同情。
但是，死了不是你们为所欲为的理由！
你们的怨气，污染了水源，让多少人因此生病？
让多少家庭陷入痛苦？
你们正在变成你们曾经最痛恨的那种人！
你们的屠杀者，用刀剑杀人。
而你们，用怨气杀人。
本质上，有什么区别？”
“不……不是的……我们没有……”一个尖利的声音，从水巨人的胸口处响起。
那里的水流汇聚，形成了一张相对清晰的、属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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