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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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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2) "款人名字虽然用了代号，但结合职务和上下文，几乎可以锁定就是公司内部的几位核心高层，以及……个别监管部门的人员。
金额之大，令人咋舌。
所有这些黑料，正通过寰宇化工自己的官网服务器，向全网进行着24小时不间断的“直播”！
闻三一看着屏幕上那些滚动的罪证，感觉自己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
这不是调查，这是审判！
是公开处刑！
他立刻拨通电话：“技术队！
立刻去寰宇化工机房！
切断他们的外网！
查！
是谁干的！
怎么干的！”
等他赶到寰宇化工时，大楼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技术人员面如死灰地试图切断电源、拔网线，但诡异的是，直播依然在继续，仿佛那个发布程序已经深深植入了他们的核心系统，拥有了不死之身。
高管们聚集在会议室，有的暴跳如雷，有的面无人色，电话铃声、争吵声、砸东西的声音不绝于耳。
“疯了！
疯了！
这是谁！
谁干的！”
张副总揪着自己的头发，眼球布满血丝。
闻三一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心里却是一片冰寒。
他想起了刘建明胃里的那张纸条，想起了那个无法追踪的无线打印信号。
“下一个是你……”原来，“下一个”不是指某个人，而是指整个寰宇化工的利益集团！
这不是复仇，这是清洗。
手法干净利落，技术高超，时机刁钻，效果……炸裂。
他走到机房，技术队的人正在焦头烂额地排查。
负责人看到他，哭丧着脸汇报：“闻大侦探，见鬼了！
找不到源头！
程序像是凭空出现的，权限高得吓人，删不掉，禁不了，除非把整个服务器集群全砸了！
而且……而且……”“而且什么？”
“而且程序自己在后台留了言……”负责人把一台显示器转过来给闻三一看。
屏幕上，只有一行白色的小字，在黑色背景上静静闪烁：“为人民服务，不客气。”
闻三一盯着那行字，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狂妄！
极度的狂妄！
但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天真的正义感。
他猛地想起在调查刘建明社会关系时，隐约触及到的，关于寰宇化工污染下游村庄的传闻。
当时他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刘建明的直接人际关系和商业矛盾上，对这些看似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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