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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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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0) "能把他们和刘建明办公室那杯毒茶联系起来。
那张“下一个是你”的纸条，更是像鬼影一样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打印纸是最普通的那种，随处可见。
上面的宋体字也毫无个性可言。
追查来源？
大海捞针。
他去了刘建明位于市郊的豪宅。
刘太太哭得梨花带雨，但闻三一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
独生子刘洋在国外，接到消息正在赶回来的路上，电话里声音哽咽，但闻三一安排人查了他的近期消费记录，数额大得有点不正常。
他还去了寰宇化工，见了几个副总。
一个个表面上悲痛惋惜，言辞恳切，但眼神闪烁，互相推诿，话里话外暗示着公司内部为了新项目和新环保政策的压力，暗流汹涌。
尤其是那个姓张的副总，对刘建明死因的“自杀”倾向表现得过于积极，反复强调刘总最近压力巨大，经常失眠。
“压力大？
失眠？”
闻三一坐在刘建明生前坐过的大班椅上，手指敲着扶手，看着对面一脸诚恳的张副总，“所以他就有可能在吞下一张预言自己死亡方式的纸条后，再从容地喝下毒茶？
张总，你觉得这逻辑行得通吗？”
张副总额角有点冒汗，干笑两声：“这个……闻大侦探，我就是猜测，猜测。
刘总的心思，我们底下人哪里摸得透。”
闻三一没再逼问，他知道从这些老狐狸嘴里撬不出太多真东西。
他调看了公司内部最近所有的监控，尤其是刘建明死亡前后那段时间。
物业的监控确实高清，覆盖了走廊、电梯口、大厅，甚至连楼梯间都没放过。
画面显示，除了那个送茶的秘书，确实没有其他人进出过刘建明的办公室。
他让技术队把办公室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搜了一遍，包括通风口、地毯下面、甚至天花板夹层。
一无所获。
案子再次陷入僵局。
就在闻三一对着白板上那些杂乱无章的线索和人物关系图薅头发的时候，痕检科的小陈跑了进来，脸色比上次老王拿着胃里纸条时还怪。
“闻老师，有……有点新发现。”
“说。”
闻三一头都没抬。
“我们重新核对了刘建明死亡当天，寰宇化工大楼所有的外部网络访问记录和内部数据流。”
小陈咽了口唾沫，“发现……在刘建明死亡前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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