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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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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6) "片后的目光闪了闪：“他的死，确实活该。
但你觉得，这能改变‘黑龙江’吗？
能改变下游那些等死的村民吗？”
林月不说话了，只是狠狠地咬着吸管。
赵小曼继续道：“指望别人查案，不如我们自己动手。
还记得我们那个‘毕业设计’吗？”
林月眼睛一下子亮了：“‘上帝之手’？
你搞定了？”
“核心算法差不多了，缺一个‘安装包’。”
赵小曼嘴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像冰雪初融，“需要一个契机，也需要“大师兄”出手，把它‘送’进该去的地方。”
两个女生对视一眼，默契在无声中流淌。
她们是技师学院的学生，在很多人眼里就是“学习不好才去混日子”的代表。
但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在这所看似不起眼的学校里，藏着怎样的能量和愤怒。
林月，机械维修专业的天才，能闭着眼拆装大部分精密仪器，对各类监控设备了如指掌；赵小曼，计算机专业的鬼才，代码在她手里像活了一样，网络攻防、数据抓取是她的拿手好戏。
她们，和学校里很多沉默的同学一样，来自下游那些被污染侵蚀的村庄。
他们的亲人，有的正在病榻上挣扎，有的已经永远离开。
愤怒和绝望，是最好的老师。
“走吧。”
赵小曼转身，“回去干活。
让闻大侦探慢慢查他的‘完美犯罪’，我们玩点实际的。”
林月三两口喝完奶茶，把空杯子精准地投进五米开外的垃圾桶（虽然桶旁边也堆了不少垃圾），拍拍手跟上：“说得对！
查案？
不如看我们如何用技术让坏人自爆！
今晚吃啥？
食堂的红烧肉好像改良了，据说能吃出肉味了。”
“嗯，听说厨师终于舍得放酱油了。”
两个女生的身影沿着污浊的河岸远去，声音渐渐消散在带着异味的空气里。
夕阳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那条死气沉沉的“黑龙江”上，仿佛一种无声的宣战。
3 黑客谜影闻三一觉得自己快被这座城市的废气和各种莫名其妙的线索给淹死了。
刘建明的社会关系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商业对手、公司元老、可能被他坑害过的小股东、拆迁纠纷的村民、甚至还有几个据说跟他有暧昧关系的女人……排查下来，似乎谁都有点动机，但谁都没有确凿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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