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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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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8) "来了，除了毒物，还有……这个。”
他递过来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装着一小团被胃液腐蚀得有些模糊的纸团。
闻三一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展开。
纸张很普通，打印纸，上面用标准的宋体打印着一行字：“下一个是你。”
闻三一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不是害怕，是兴奋。
就像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猎豹。
挑衅？
预告？
还是故布疑阵？
他把纸条对着光看了看，又嗅了嗅（当然，除了证物袋的塑料味和一丝残留的酸腐气，什么也没有）。
纸条被折叠得很小，显然是被人吞下去的。
“什么时候的事？”
他问。
“法医推测，是在死亡前很短的时间内吞服的，可能就在毒发前后。”
老王回答，“问题是，我们检查了口腔、食管，没有强行塞入的痕迹。
像是……他自己吃下去的。”
自己吃下一张写着“下一个是你”的纸条？
闻三一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案子从一开始的“非自杀非他杀”的混沌状态，猛地被这张纸条拽进了一个更诡异的方向。
“查打印纸来源，查最近所有和刘建明有过接触的人，尤其是可能有冲突的。
公司内部，竞争对手，还有……”他顿了顿，想起刘建明发家史上那些不太光彩的传闻，“那些被他‘处理’过的人。”
手下领命而去。
闻三一独自留在办公室里，目光再次扫过那个精致的茶杯。
青花瓷，看着就贵。
刘建明是个讲究人，喝茶都自己带杯子，茶叶也是顶级龙井。
谁会在他自己的杯子里下毒？
怎么下的？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如同玩具模型般的车辆。
二十八层，除非是蜘蛛侠。
通风管道？
检查过了，连只蟑螂都钻不进来。
送茶的秘书？
已经问过话，小姑娘吓得魂不附体，茶水间监控显示她冲泡过程没问题，端进来放到桌上就离开了，期间刘建明还在打电话。
一切看似无懈可击。
除了那张该死的纸条。
“下一个是你……”闻三一低声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有点意思。”
2 黑水真相城市的另一头，空气可就没那么“清新”了。
技师学院后面，隔着一条歪歪扭扭的小路，就是那条被本地人戏称为“黑龙江”的河道。
水是墨黑墨黑的，泛着油腻腻的光，靠近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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