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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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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4) "960110"——艾青失踪的日期。
柜门咔哒一声弹开。
里面只有一个黑色U盘，静静地躺在角落。
"就这么简单？
"林小曼皱眉，小心地取出U盘。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脚步声。
她猛地转身，防狼喷雾对准来人。
雾气中走出一个瘦高的身影，不是黑麻子，而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男子。
"林记者？
"男子压低声音，"我是医学院的研究生张昊，王队长的线人。
"林小曼没有放松警惕："证明给我看。
"张昊从钱包抽出一张照片——他和老王在警局门口的合影。
"王队长让我监视解剖教研室的异常情况。
三个月前，我发现有人在夜间使用废弃的标本室，还偷拍到了这个。
"他递过手机，屏幕上是一个模糊的背影，左脸的胎记依稀可辨。
"黑麻子一直藏在医学院？
"林小曼震惊地问。
"不止他一个人。
"张昊紧张地回头张望，"有些教授...他们需要新鲜材料做研究。
王队长说这个U盘里有证据，能证明——"一声消音手枪的闷响打断了他的话。
张昊胸口绽开一朵血花，不可置信地低头，然后缓缓倒下。
雾气中，一个高瘦人影缓步走来，左脸的黑色胎记在码头灯光下如同恶魔的烙印。
"记者同志，我们又见面了。
"黑麻子手中的枪口还冒着青烟。
林小曼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她本能地后退，背部抵上冰冷的储物柜。
黑麻子弯腰捡起张昊的手机，看了看照片，轻蔑地笑了："王刚这条老狗，临死前还咬了我一口。
"他转向林小曼，枪口对准她的眉心，"U盘交出来。
"林小曼死死攥住口袋里的U盘："杀了我，证据一样会公开。
我已经设置了定时发送。
"黑麻子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聪明的小记者。
"他突然改变语气，"其实我们可以合作。
你想要的不过是真相和正义，而我...我可以给你更多。
""合作？
"林小曼强忍恶心，"和你这种变态？
""变态？
"黑麻子轻笑，"医学的进步需要牺牲。
那些女孩的死亡贡献了珍贵的解剖数据，推动了整容外科和神经缝合技术的发展。
"他的声音充满狂热，"我的论文被国际期刊引用二十七次，只是用了化名而已。
"林小曼想起老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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