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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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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2) "向确实不明。
"他瞥了林小曼一眼，"那张拍到胎记的照片呢？
"林小曼从文件袋取出照片："技术部做了增强处理，胎记形状很清晰，和当年资料里麻子强的特征吻合。
"老王盯着照片，下颌线条绷紧："我们去个地方。
"车子没有开往警局，而是驶向城北一片待拆迁的老城区。
最终停在一栋废弃的六层建筑前，斑驳的墙面上还能辨认出"南京市第三医院"的字样。
"这里是..."林小曼下车，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
"90年代就废弃的旧医院。
"老王从后备箱拿出两个手电筒，"当年排查时漏掉的地方。
麻子强父亲曾是这里的药剂师，他小时候经常在这儿玩。
"他们从一扇破损的窗户进入。
走廊里堆满杂物，墙皮剥落，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某种化学制剂的气息。
林小曼的手电光照过墙上的涂鸦，突然停在一处——一个黑色的圆形标记，和那张威胁纸条上的一模一样。
"他来过这里。
"她轻声说。
老王点点头，示意跟上。
他们小心地穿过走廊，来到地下室入口。
铁门虚掩着，门锁有新鲜撬动的痕迹。
"跟在我后面。
"老王掏出手枪，轻轻推开门。
楼梯向下延伸，没入黑暗。
每走一步，木质楼梯都发出不祥的吱呀声。
地下室的空气更加浑浊，混合着福尔马林和中药的气味——正是林小曼那晚在公寓里闻到的气味。
手电光照亮了一个类似实验室的空间。
长桌上摆满玻璃器皿，几个大冰柜靠墙而立。
林小曼走近其中一张桌子，上面摊开几本发黄的笔记，她倒吸一口冷气——那是人体解剖图，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写满笔记，边缘处画着那个黑色胎记图案。
"这些是...""别碰！
"老王突然厉声警告，但为时已晚。
林小曼已经翻到最后一页，上面贴着一张艾青的学生证照片，旁边写着："标本19960110，完美切片。
"头顶的灯泡突然亮起，刺眼的白光让两人一时失明。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二十年了，你们终于找到了我的工作室。
"林小曼眯起眼睛，看到楼梯口站着一个高瘦人影。
他戴着口罩和帽子，但左脸那块铜钱大小的黑色胎记在灯光下无比清晰。
"麻子强！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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