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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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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熟悉南京地形，"他在案情分析会上指着地图说，"抛尸地点虽然分散，但都在市区范围内，最远不超过南大五公里。
"他用红笔圈出几个点，"这说明他可能有固定住所，甚至可能就在南大附近活动。
"法医补充道："从切割手法看，凶手很可能从事与解剖相关的工作——医生、屠夫，或者厨师。
特别是那些需要精细刀工的工种，比如寿司师傅、肉品加工员等。
"警方重点排查了南大附近的餐饮从业者、医院工作人员、肉联厂职工，甚至对校内医学系师生也进行了秘密调查。
每个可疑人员都被要求提供案发时间段的不在场证明。
王刚亲自带队搜查了黑麻子书店。
麻子强面对警察显得异常镇定，他出示了1月10日晚在朋友家打麻将的证明，有三个证人作证。
"那个女学生确实常来借书，"麻子强平静地说，"但我跟她不熟，就是普通的顾客关系。
"王刚锐利的目光扫过书店的每个角落："听说你还卖一些...特殊书籍？
"麻子强笑了："警官，我这里都是正规出版物。
有些医学书可能比较专业，但绝对合法。
"搜查一无所获。
离开时，王刚注意到书店后门通向一条狭窄的巷子，没有监控摄像头。
一个月过去，案件毫无进展。
南京城里流言四起，有人说凶手是变态医生，专门收集女性器官；有人说南大地下有秘密实验室，进行非法人体实验；更有甚者，声称这是某种邪教仪式。
警方承受着巨大压力。
每天都有记者堵在公安局门口，受害者的家属也从姜堰赶来，跪在地上哭求警方抓住凶手。
但最令王刚不安的是，凶手像幽灵一样，没留下任何指纹、DNA，甚至目击者。
抛尸用的塑料袋和绳子都是市面上最常见的款式，无法追踪来源。
1996年3月，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覆盖了南京城。
王刚站在办公室窗前，看着雪花无声飘落。
案件已经陷入僵局，专案组不得不缩减人手。
南大的女生们天黑后不敢单独出门，校园里流传着各种版本的恐怖故事。
而那个将艾青切成2000多片的恶魔，依然隐匿在南京城的某个角落，无人知晓他的身份，无人知晓他的动机。
第四章：二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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