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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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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0) "心，在你眼里，就真的……只是一个可以随手丢弃的‘麻烦’吗？”
陈明远眼神躲闪，厉声喝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保安！
把这个疯女人赶出去！”
“是吗？”
我冷笑一声，“那不如，我们来听听，别的‘当事人’，是怎么说的。”
我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
下一秒，会场所有的大屏幕，突然同时亮起！
屏幕上，出现的不是陈明远准备的PPT，而是一段段触目惊心的画面！
是橘哥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在深夜潜入别墅，拍下的陈明远用皮带狠狠抽打大黑的监控录像！
是“甜甜小起司”找到的，陈明远将一只生病的波斯猫像垃圾一样扔进垃圾桶的行车记录仪视频！
画面最后，定格在了十年前，那个雨夜。
一段模糊但清晰的音频，通过现场的音响，响彻全场。
那是年轻的陈明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阿福，你在这里等我，我办点事，马上就回来接你。
紧接着，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是那个保安大爷。
陈先生，您真的不要它了？
陈明远的声音变得冰冷而残酷。
一只土狗而已，老了，麻烦。
再让我看到它靠近别墅，我就打断它的腿！
铁证如山！
所有的狡辩，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现场的记者一片哗然，闪光灯像疯了一样闪烁，记录下陈明远那张由惨白转为铁青，再转为死灰的脸。
他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
他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缓缓走到他面前，将阿福的遗像，又往前推了推。
“陈明远，”我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他听清每一个字，“现在，你可以给它一个交代了。”
在全场数百道目光的注视下，在强大的舆论压力和法律的威慑下，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终于崩溃了。
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跪在了阿福的遗像面前。
跪在了所有被他伤害过的生命面前。
跪在了他那早已被自己亲手埋葬的良知面前。
那一刻，我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转过身，抱着阿福的遗像，在无数镜头的追随下，走出了会场。
外面的阳光，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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