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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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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6) "她不想再看到你!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苏瑾的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傅谨言。
是啊。
她不想再看到他。
连死,都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他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苏瑾松开他,把他推倒在地。
“傅谨言,你欠言言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所以,你必须活着。”
“像条狗一样,痛苦地,卑微地,活着。”
“你要亲眼看着,这个没有了你的世界,有多美好。”
“你要用你剩下的一生,来忏悔你的罪过。”
苏瑾说完,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回头。
傅谨言躺在泥泞的地上,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着他的身体。
活着。
要痛苦地活着。
他看着那块冰冷的墓碑,忽然就笑了。
他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
真好。
这是她给他的,最后的,也是最残忍的惩罚。
他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捡起那把刀。
他没有再寻死。
他只是用那把刀,在自己的手臂上,一笔一划地,刻下了一个名字。
温言。
鲜血淋漓,深入骨髓。
从今往后,这个名字,将伴随他,度过这漫长而痛苦的余生。
直到,他生命的尽头。
10五年后。
法国南部,一座宁静的庄园。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一个正在画画的女人身上。
她穿着一身舒适的棉麻长裙,头发长长了,在脑后松松地挽了一个髻。
她的脸上,带着恬淡的微笑,气色红润,看起来健康又美丽。
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跑了进来,扑进她的怀里。
“妈妈!
你看我给你摘的花!”
小男孩举着一束开得正艳的野花,献宝似的递给她。
“我们安安真棒。”
温言放下画笔,接过花,在小男孩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小男孩长得粉雕玉琢,一双眼睛,像极了某个人。
“苏阿姨说,今天有客人要来。”
小男孩歪着头问。
“是吗?”
温言笑了笑,“那我们安安,要好好表现哦。”
当年,李医生说她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是基于国内的医疗水平。
苏瑾不肯放弃,联系了国外顶尖的医疗团队,把她送到了法国。
一场成功率极低的手术,加上新型的靶向药,奇迹般地,把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而她当时,已经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
是傅谨言跪在她床边忏悔的那一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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