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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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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开深色的水痕。
“我洗!
我接着洗!
我把这个家都洗干净!
我把我自己搓掉一层皮!
求你了…别赶我走…离了婚我怎么办?
我爸…我爸他还病着…他受不了这个的…他会死的…”她哭得声嘶力竭,几乎背过气去,抱着邬铎腿的手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像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浮木。
邬铎没有动。
任由她抱着,任由她的眼泪浸湿自己的裤脚。
他的目光越过她头顶乱糟糟的发旋,落在厨房的小窗上。
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下来,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一片模糊的光斑。
等裴榕的哭声渐渐从嚎啕变成虚脱的抽噎,身体一颤一颤的,力气耗尽,他才缓缓地、不容抗拒地抽回了自己的腿。
裴榕失去了支撑,身体晃了晃,茫然地抬起红肿的泪眼。
邬铎拿起桌上的手机,解锁,屏幕的光幽幽照亮他冷硬的下颌线。
他点了几下,调出一个视频。
没有播放,只是把屏幕上那模糊却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穿着内衣、眼神迷离的裴榕,杵在桌子中央——直接递到了她的眼前。
裴榕的呼吸瞬间停滞,眼神凝固在屏幕上,像是看到了最恐怖的怪物,身体筛糠般抖起来。
“不…别看…”她下意识地别开脸,发出痛苦的呜咽。
邬铎却强横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扭过头,视线无法逃避地钉在那小小的屏幕上。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冰冷的铁块,一字一句砸进她耳朵里:“两条路。”
裴榕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
“第一条,”邬铎收回手机,食指指关节重重敲在桌上那份离婚协议书上,“签了这个。
走出这个门,我们各奔东西,从此一刀两断。”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刮过她惨白的脸,“第二条路。”
他再次点开手机屏幕,这次调出的不是视频,而是一个联系人界面。
备注是:爸(病区)。
下面是一个医院的座机号码,正是裴榕父亲住院的科室。
裴榕的眼睛猛地瞪圆,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
“带着你昨晚的游戏视频,”邬铎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种残酷的清晰,“去你们聚会地点最近的派出所。
自首。
聚众淫乱,或者扰乱公共秩序,随便你怎么跟警察说。
让他们立案。”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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