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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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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8) "我。
可我看着那些照片，只觉得讽刺。
照片里的我笑得有多甜，现在的我心里就有多苦。
与此同时，张桂芬和陈莉也没闲着。
她们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李娜家的地址，竟然直接找上了门。
那天我和李娜正在家里商量案子的细节，门铃被按得震天响。
李娜从猫眼里一看，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那两个泼妇来了。”
我心头一紧。
“别怕，”李娜拍拍我的肩膀，“有我在。”
她没有开门，而是直接拨通了物业保安的电话。
门外，张桂芬的叫骂声清晰可闻。
“林晓你个小贱人！
给我滚出来！
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吗？”
“有本事离婚，没本事见人啊！
你把我们家的钱还回来！”
她们的撒泼，引来了邻居的围观。
很快，保安赶到了，将她们强行劝离。
当天下午，王律师就以我的名义，向她们发出了一封措辞严厉的律师函，警告她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骚扰，如果再有下次，我们将直接报警处理。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她们终于消停了一些。
我坐在李娜家的沙发上，看着窗外，心里一片平静。
他们越是疯狂，越是丑态百出，就越是证明我的决定有多么正确。
这场仗，我必须赢。
为了我自己，为了我失去的尊严和五年青春。
08为了收集更多对他们不利的证据，我开始了一场不动声色的“考古”。
在王律师的指导下，我登录了那个我几乎已经废弃的旧手机。
我找到了。
张桂芬几年前发给我的一条长篇大论的短信。
“林晓，既然嫁进了我们陈家，就要守我们陈家的规矩。
女人要三从四德，伺候公婆，孝敬丈夫，是你的本分。
不要整天想着往外跑，搞你那些没用的事业，女人的事业就是家庭……”字字句句，都散发着封建糟粕的腐臭味。
我还找到了我和陈明的聊天记录。
在我向他抱怨婆婆又找我要钱给小姑子买东西时，他的回复永远是那几句。
“哎呀，她是我妈，我能怎么办？”
“不就几千块钱吗，你至于这么计较吗？”
“你就当是孝敬长辈了，别让我为难。”
这些敷衍、推诿、不作为的言辞，如今看来，每一句都是插在我心口的刀。
李娜更是个中高手。
她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翻出了陈明和陈莉的社交媒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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