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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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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6) "师，"院长收起瓷盘，"关于我上次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沉默了几秒，然后说："我愿意接受故宫的聘请。
""太好了！
"院长很高兴，"那等你回去处理好私人事务，随时可以来报到。
"处理私人事务。
说起来简单，但真的要做起来，却不知道从何开始。
我在北京待了半个月，期间宋锦年一直在给我打电话发消息。
从最开始的愤怒质问，到后来的苦苦哀求，再到最后的沉默。
最后一条消息是三天前发的：温故，我在家等你。
我订了回去的机票。
不是为了他，只是为了办理离婚手续。
下飞机的时候是傍晚，秋天的风有些凉。
我裹紧外套，打车回到那个住了八年的小区。
电梯停在十二楼，我站在自家门口，犹豫了很久才掏出钥匙。
门开了，客厅里的灯亮着。
宋锦年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抬起头。
他瘦了一大圈，眼睛深陷，整个人透着一股颓废的气息。
"你回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
我点点头，换了鞋走进来。
客厅里很整洁，茶几上摆着一束花，是我最喜欢的白玫瑰。
"这是……""今天是你的生日。
"他站起来，"我记得你喜欢白玫瑰。
"我愣住了。
今天，十月十五日，确实是我的生日。
这些年他从来没记住过。
每次都是我自己提醒，或者白桦提醒他。
"宋锦年，"我说，"我回来是为了办离婚手续的。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还是要离婚？
""是的。
""那孩子呢？
"他盯着我，"你真的……""我没有流产。
"我打断他，"孩子还在。
"他眼睛一亮："真的？
""但这不影响我们离婚。
"我说，"孩子我会自己养，不需要你管。
""怎么可能不需要我管？
"他激动起来，"那是我的孩子！
""是我的孩子。
"我纠正他，"从我怀孕的那一刻起，你就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所以这个孩子，跟你没有关系。
""温故，你不能这么自私！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不能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可笑："宋锦年，你知道什么叫自私吗？
当你为了别的女人，毁掉我的工作、我的信誉、我的职业生涯的时候，你想过我吗？
""我……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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