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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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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4) "胎儿发育不好是假的。
我只是想让宋锦年知道，有些错误一旦犯下，就永远无法挽回。
青花瓷盘的修复进入了最后阶段。
我小心翼翼地给它上釉，每一笔都要求完美。
这件文物承载着几百年的历史，不能有丝毫差错。
第十天的晚上，小林给我送晚饭的时候，告诉我有个男人在故宫门口找我。
"他说他是您丈夫，已经在门口等了三天了。
"小林看着我，"温老师，您要不要见见他？
"我停下手里的工作："他现在在哪？
""就在午门外面。
"我放下彩笔，洗了手，跟着小林出去。
穿过层层宫殿，走到午门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宋锦年站在广场上。
他穿着皱巴巴的衬衫，下巴上都是胡茬，整个人憔悴不堪。
看到我出来，他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
"温故！
"我停在门口，隔着门槛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我来接你回家。
"他说，"温故，我们回去吧，回去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
""孩子呢？
"他盯着我的肚子，"你……你真的不要他了？
"我没有回答。
他突然跪了下来。
午门广场上人来人往，游客纷纷停下来看这边。
宋锦年跪在地上，抓住我的手。
"温故，求你了，不要放弃我们的孩子。
"他的眼睛红红的，"我知道我混蛋，我对不起你。
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剥夺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
""放手。
"我想抽回手，但他抓得很紧。
"我不放。
"他固执地说，"你不答应我，我就一直跪着。
"周围的游客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宋锦年，你起来。
"我压低声音，"你这样有意思吗？
""只要你答应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看着他，这个曾经骄傲得不愿向任何人低头的男人，现在却跪在我面前。
可是我心里没有一点波澜。
"宋锦年，"我说，"你知道这两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抬头看着我。
"我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吐。
吐到胃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苦水。
"我平静地说，"然后我要去修复中心上班，在工作台前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
""对不起……""每天晚上回到家，你不在。
我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洗碗，一个人在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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