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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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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2) "哪？
""就在你们家楼下那个商场的餐厅里。
"她小心翼翼地说，"两个人坐得很近，江晚还给他夹菜。
"我们家楼下。
他带她去我们经常去的地方吃饭。
"温故，你……""我没事。
"我打断她，"桦桦，谢谢你告诉我。
"挂断电话后，我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宋锦年和江晚在一起的画面。
他会对她笑吗？
会像以前对我那样温柔吗？
手机震动，是宋锦年发来的消息：听说你去北京了？
什么时候回来？
我没有回复。
又过了几分钟，他又发来：温故，别生气了。
等你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好好谈谈。
可是该谈的不是早就谈过了吗？
到了北京，故宫的工作人员已经在车站等我了。
"温老师，这次真是辛苦您了。
"接待我的是个年轻的女孩，姓林，"关于青花瓷盘的事情，院长很重视，想亲自听您说明情况。
""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跟着她上车，"给故宫造成这么大的麻烦，是我的失职。
"小林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到了故宫，院长在办公室里接待了我。
他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很儒雅。
"温故老师，我听说了那件青花瓷盘的事情。
"院长的语气温和但严肃，"能请您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我把事情经过完整地说了一遍，没有刻意回避江晚的责任，也没有为自己辩解。
院长听完后沉默了很久，最后问："那位江晚小姐，是经过正规申请进入修复中心的吗？
""不是。
"我说，"她是通过我丈夫开的临时权限进入的。
""你丈夫？
""他是宋锦年，给修复中心捐款的那位建筑设计公司合伙人。
"院长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温老师，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这是严重的管理失职，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温老师，"院长摘下眼镜，"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但是这件青花瓷盘对我们这次展览很重要，现在距离开展只有一个月时间……""我可以重新修复。
"我说，"只要您给我时间，我一定能在开展前修好。
"院长看着我，眼神里有欣赏也有怀疑："一个月时间，来得及吗？
""我可以住在故宫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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