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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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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8) "我每天恨不得有四十八小时用。
""所以你就把时间都给了江晚？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转身走向卧室，"只是想确认一下，我在这个家里还有没有位置。
""温故！
"他叫住我，"你别无理取闹。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宋锦年，我们在一起十年了，结婚八年。
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什么，你想创业我支持，你想换工作我支持，你想买房买车我也支持。
""我知道……""但是现在，"我转过身看着他，"我想问你一句，你心里还有我吗？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这个停顿，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笑了："我明白了。
"回到卧室，我把门锁上，靠在门板上慢慢滑坐到地上。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手机响了，是陌生号码。
我擦掉眼泪接起来，对方是个女声："请问是温故女士吗？
我是故宫博物院器物部的工作人员。
关于那件青花瓷盘的事情，我们需要您做一个详细的说明……"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好的，我明天就去北京。
"挂断电话后，我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行李。
宋锦年在外面敲门："温故，你开门，我们好好谈谈。
""不用了。
"我说，"我明天要去北京出差，可能要待一段时间。
""出差？
"他的声音里有疑惑，"去多久？
""不知道。
"我把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行李箱，"反正家里也不需要我。
"门外安静下来，过了很久，他说："温故，你别这样。
"我没有回答。
等我收拾好行李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有人了。
茶几上放着一张便签，是宋锦年的字迹：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晚上早点回来。
还是工作。
永远是工作比我重要。
我把便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拖着行李箱出了门。
第三章去北京的高铁上，我接到了白桦的电话。
"你真要去北京？
"她的声音里满是担心，"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
"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这次估计要待一阵子，你帮我看着点修复中心。
""你放心吧。
"白桦停顿了一下，"温故，我昨天看到宋锦年和江晚一起吃饭了。
"我的心跳停了一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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