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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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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6) "为我放置不当。
主任看向我，目光里带着询问和质疑。
我没有辩解。
因为我知道，今天下午宋锦年刚给修复中心捐了一笔款项，用于建设新的恒温恒湿库房。
这笔钱，是江晚这个项目的设计费。
或者说，是宋锦年为她铺的路。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宋锦年已经在客厅等我了。
他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手里端着威士忌。
看到我进门，他把杯子放下，难得主动开口："今天的事，我跟主任说了，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不会追究我的责任。
这话说得，好像错的人是我一样。
我把包放在玄关，换了鞋，走到他面前："宋锦年，你知道那件瓷盘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不就是一件文物吗？
"他皱眉，"我知道你们做文物修复的很珍视作品，但也不至于为了这个跟小江过不去吧？
""你连她进入修复中心需要什么手续都不清楚，就给她开权限？
""我是公司合伙人，给自己员工开个参观权限，这有什么问题？
"他的语气里有了火气，"温故，你最近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整天疑神疑鬼的。
"更年期。
我今年才三十二岁。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那件瓷盘是故宫博物院的藏品，我花了七个月修复，下个月就要送回去。
现在碎了，我要怎么跟故宫交代？
"宋锦年沉默了几秒，然后说："我会找关系，跟故宫那边沟通。
""找关系？
"我看着他，"你打算怎么跟故宫说？
说你为了讨好小姑娘，随便给她开了修复中心的权限，然后毁了他们的国宝？
""温故！
"他猛地站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件东西已经碎了，说再多有什么用？
我说了会处理，你就不能消停点吗？
"他的手机在这时响了，屏幕上显示着"江晚"两个字。
宋锦年看了我一眼，拿起手机走到阳台接电话。
隔着玻璃门，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从不耐烦变成了温柔。
他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很久，然后挂断电话回来，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出去一趟，江晚情绪不好，我得去看看她。
""宋锦年。
"我叫住他，"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的脚步顿了顿，但没有回头："我知道，但江晚那边更急。
等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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