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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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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0) "糊的……交代?”
他推了推眼镜,露出了思索的表情,“这是一种比喻吗?
用来形容某种难以启齿、牵扯不清的复杂关系?”
我放弃了。
我真的,彻底,放弃了。
我默默地从他身边走过,自己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找到了那卷透明胶带。
当我拿着胶带走出来时,周默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他笔记本上的记录,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他拖着长长的尾音,“原来是这个胶带啊。”
我无力地对他挥了挥手里的胶带,感觉自己像一个战败的士兵。
我决定了,从今天起,我要把他所有的“空耳”语录都记下来。
以后等我们老了,万一吵架了,我就把这本册子念给他听,这比任何道理都管用。
我从他手里拿过那个笔记本,翻开第一页,郑重地写下了第一条。
周默空耳词典 NO.1:胶带(名词,一种工具)≠ 交代(名词,一种承诺或说明)写完,我感觉自己为人类行为学研究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2 魔鬼与蘑菇自从上次的“胶带门”事件后,我深刻地认识到对我老公周默下达任何指令都必须遵循“信、达、雅”的原则——即“信息量必须单一”、“表达方式必须直接”、“最好优雅地写在纸上”。
否则,他那颗被代码塞满的大脑会自动开启一种名为“薛定谔的语义理解”的程序。
你永远不知道,你的一句话会被他解码成什么离谱的东西。
这天晚上,我刚结束了一场长达四小时的线上夺命会议。
甲方爸爸把我的策划案,从头到尾,用最华丽的辞藻,批判得一文不值。
挂掉视频,我整个人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海绵,瘫在沙发上,对着天花板疯狂吐槽:“我们这个甲方总监,简直就是个魔鬼!
没人性!
没人性啊!”
周默正好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出来,听到了我的哀嚎。
他把果盘放在茶几上,皱着眉,用一种非常不赞同的语气对我说:“小溪,背后用绰号称呼你的领导,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我正想说“我这哪是绰号,我这是精准画像”,他下一句话,成功地让我后面的所有吐槽都卡在了喉咙里。
“而且,”他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射出智慧的光芒,“根据生物学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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