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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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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6) "“这些钱，都去哪了？”
李建成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没想到，我连这么隐秘的事都查到了。
“你……你这是污蔑！”
“是不是污蔑，审计部门会给你一个公道。”
我不想再跟他废话。
“现在，请你离开这个会议室。”
“从这一刻起，你不再是远航航空的财务总监。”
李建成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他是个聪明人。
他知道，再狡辩，也毫无意义了。
我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会议室里，终于清净了。
剩下的几个董事，都是公司里相对干净的老人。
他们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敬畏，有叹服，也有一丝……希望。
“各位。”
我站起身。
“垃圾，我已经帮你们清理掉了。”
“从明天开始，我希望看到一个全新的远航航空。”
“谁要是再敢把公司当成自己的提款机……”“王开山，就是你们的下场。”
9大清洗的后遗症，很快就显现了。
第二天一早，公司就炸了锅。
副董事长、财务总监、运营总监，还有一票中层干部，一夜之间全部倒台。
被带走的带走，停职的停职。
整个公司的管理层，几乎瘫痪了一半。
人心惶惶。
各种流言蜚语，在茶水间和走廊里疯传。
有人说公司要破产了。
有人说我要把公司卖掉。
股价应声大跌，开盘不到半小时，就跌停了。
我预料到了这一切。
刮骨疗毒，哪有不疼的。
脓疮挤掉了，伤口总是难看的。
关键是，接下来怎么让它愈合，长出新肉。
我召开了全体员工大会。
地点就在公司的机库里。
背后是一架正在检修的波音777。
巨大的机身，冰冷的金属。
很有压迫感。
我没拿讲稿，就站在一个临时的台子上。
下面，是黑压压几千名员工。
飞行员，空乘，地勤，机务……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迷茫和不安。
“我知道，大家现在很慌。”
我开口，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机库。
“一夜之间，公司好像天塌了。”
“很多人在想，这家公司是不是要完蛋了？
我们的饭碗，还在不在？”
下面一阵骚动。
我说中了他们的心事。
“我今天站在这里，就是要告诉大家三件事。”
“第一，天，塌不下来。”
“王开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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