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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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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2) "解释吧。”
会议室的门，关上了。
屋子里剩下的董事们，一个个噤若寒蝉。
看我的眼神，像是见了鬼。
如果说早上，他们只是觉得我不好惹。
那现在，他们是怕我。
发自内心的恐惧。
我没给他们太多喘息的机会。
“王开山和他的同伙，会由国家来处理。”
“现在，我们来谈谈公司内部的事。”
我环视一圈。
“在座的各位，谁跟王开山有过资金往来，谁帮他运过‘私货’，谁拿过他的好处，自己心里清楚。”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
“现在，主动站出来，把事情说清楚，把钱吐出来。
我可以既往不咎。”
“如果等我查出来……”我没再说下去，但意思，他们都懂。
沉默。
死一样的沉默。
每个人都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坦白，还是侥幸？
三分钟后，终于有人站了起来。
是之前附和王开山的那个钱董。
他脸色惨白，走到我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乔总，我对不起公司，对不起老董事长。”
“王开山给了我百分之三的干股，让我……让我在董事会上支持他。”
“钱我一分没动，我马上退回来。”
有一个带头的，后面的人心理防线就崩溃了。
第二个，第三个……一个小时内，有五个董事站了出来。
交代了自己收受贿赂，或者在公司运营上，帮王开山开后门的事。
贪污的金额，从几十万到几百万不等。
我让秘书小陈全程录像，白纸黑字，让他们签字画押。
拿到了这些东西，就等于拿到了他们的命门。
以后谁还敢跟我耍花样，我就把这些东西，直接送到纪委去。
等到最后一个“坦白”的董事坐下。
会议室里，只剩下财务总监李建成，还坐在那里。
他从始至终，一言不发，脸色铁青。
“李总监。”
我叫他。
“他们都说了，你呢？”
李建成抬起头，推了推眼镜。
“乔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还在硬撑。
“王开山的事，我毫不知情。
我的账，干干净净，经得起任何审计。”
“是吗？”
我笑了。
“你的账，确实做得‘干净’。”
“干净到，把公司最大的一笔维修外包合同，给了你老婆的弟弟开的皮包公司。”
“干净到，过去两年，远航航空的飞机维修成本，比同行业的平均水平，高出了百分之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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