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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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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6) "法拘禁！
屈打成招！
我不认！”
“别急啊，王副董。”
我示意他坐下。
“录音只是开胃菜。”
我把手机连上会议室的投影。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银行转账记录。
“这是你上个星期，通过一个海外账户，给你小舅子转账五十万的记录。
备注是‘装修款’。”
“你家是金子做的吗？
装修需要这么多钱？”
“哦，对了，另外五十万，你是不是准备等飞机‘出事’之后再结？”
王开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你……你……这些都是伪造的！”
“伪造的？”
我笑了。
“那我们来看看，不是伪造的。”
我切换了画面。
屏幕上，是YH771货机的实时画面。
它正被几架战斗机“护送”着，缓缓降落在一个陌生的机场。
跑道边上，停满了红色的消防车和白色的防化车。
场面，跟拍电影一样。
“王副董，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位于波罗的海的，北约的一个军用机场。”
“我们的YH771，刚刚在那里，成功迫降了。”
“机组人员，全部安全。”
“至于你放在飞机上的那些‘宝贝’，欧洲的防化专家们，应该很感兴趣。”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你那批货，最终目的地，不是欧洲的某个正常空港吧？”
“是叙利亚，对不对？”
“你跟中东的那些恐怖分子，到底做了什么交易？”
轰的一声。
会议室里，炸开了锅。
走私化学品，勾结恐怖分子。
这已经不是贪污那么简单了。
这是叛国。
是要掉脑袋的。
王开山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椅子上。
嘴里喃喃自语。
“不……不可能……飞机怎么会……怎么会去那里……”他脸如死灰，眼神涣散。
他知道，他完了。
彻底完了。
8“把他们带走。”
我对着门口说。
安保部的几个人走了进来，一边一个，架起已经失魂落魄的王开山，还有那个抖成筛子的货运部经理。
王开山没有反抗。
他像一滩烂泥，被拖了出去。
在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回头，用一种极其怨毒的眼神看着我。
“乔思安，你别得意！”
“你以为这就完了？
公司烂到根了！
你一个人，救不活它！”
我看着他，笑了笑。
“救不救得活，就不劳你费心了。”
“你还是多想想，怎么跟国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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