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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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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50) "保险金。
一架747货机，加上货物，保险金是个天文数字。
好毒的计。
好狠的心。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
飞机和机组人员，暂时安全了。
接下来，我要收网了。
我给安保部长打了个电话。
“老张，你找几个绝对信得过的人。”
“去把货运部的经理，王副董那个小舅子，给我‘请’到办公室来。”
“记住，动静要小，别让任何人知道。”
“明白，乔总。”
然后，我按下了内线。
“小陈，通知所有董事，二十分钟后，重开董事会。”
“谁要是不来，就告诉他，后果自负。”
小陈愣了一下，但立刻回答：“好的，乔总。”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有点苍白，但眼神很亮。
亮得像淬了火的钢。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确保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平静，甚至有点温和。
越是暴风雨来临前，海面越是平静。
二十分钟后，我再次走进会议室。
董事们陆陆续续地到了。
一个个表情复杂，坐立不安。
他们大概以为，我是要继续清算早上的事。
王开山也来了。
他的脸色比早上更难看，眼袋都耷拉下来了。
但他似乎又恢复了一点底气，眼神里带着一丝怨毒和挑衅。
或许，在他看来，飞机已经飞出去了，死无对证。
我拿他没办法。
他甚至还冲我假笑了一下。
“乔总，这么着急又开会，有什么新的指示？”
他把“指示”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主位坐下。
等到所有人都到齐了。
我才缓缓开口。
“各位。”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所有人都愣住了。
玩游戏？
这个时候？
“我这里，有一段录音。”
我拿出手机，放在桌上。
“我想请王副董，听听耳熟吗？”
我按下了播放键。
手机里传出一个男人惊慌失措的声音。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是……是王董让我这么做的！”
“他说，只要把监控关了，让那辆车进去，事后就给我一百万！”
“那些箱子里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
“乔总，我上有老下有小，你饶了我吧！”
是货运部经理的声音。
他被安保“请”来的时候，心理防线一碰就碎了。
什么都招了。
王开山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我。
“你……你这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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