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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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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4) "在陈述一个事实。
“从今天起，公司所有新航线的开拓和机队采购计划，全部冻结。
所有方案，必须由我亲自审核签字，才能提交董事会讨论。”
没有人反对。
也没有人敢反对。
“另外，”我顿了顿，目光落在运营总监孙鹏和财务总监李建成脸上。
孙鹏吓得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孙总监，连执飞机型和机场海拔的匹配都搞不清楚，我觉得你不太适合现在的位置。
明天去人事部报道，调你去地勤，什么时候把一线业务摸熟了，再回来。”
“李总监，”我转向那个瘦竹竿，“做假账之前，先学学气象学。
你的问题，我会让审计部门好好查一查。
在结果出来之前，你停职反省。”
我说完，站起身。
“王副董，”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至于你，挪用公司资金，采购有重大安全隐患的飞机，试图架空大股东。
这些事，我们是内部处理，还是走法律程序，你自己选。”
“我给你24小时考虑。”
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一眼。
拉开椅子，朝会议室门口走去。
在我身后，是死一般的沉寂，和某些人粗重的呼吸声。
手握在门把上时，我停了一下，回头。
“哦，对了，忘了告诉各位。”
“我爸走之前，把他私人机库里那架湾流G650，留给了我。”
“所以，就算我真的想环游世界，也用不着坐远航的飞机。”
“尤其是，坐你们规划的飞机。”
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把一屋子的震撼、恐惧和绝望，关在身后。
5我办公室在顶楼，视野最好。
能看到机场的跑道，一架架飞机起飞，降落。
我爸以前最喜欢站在这里，他说，看着这些铁鸟，就觉得心里踏实。
我没他那么多愁善感。
在我看来，这些铁鸟，就是一堆堆数据。
载客量、巡航速度、燃油消耗率、维修周期……冰冷，但精确。
秘书小陈给我泡了杯红茶。
她看我的眼神，跟早上完全不一样了。
早上是同情和担忧，现在是敬畏和一点点……狂热？
“乔总，您……太厉害了。”
她说话都结巴了。
我摆摆手，让她出去。
厉害吗？
我只是把我衣帽间里一半的空间，从奢侈品换成了飞行手册和航空期刊而已。
当那些名媛在研究哪款包是限量版的时候，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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