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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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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姐……""我说了，我什么都不要。
"我把文件推回去，"陈医生，麻烦您告诉秦景川，他欠我的，不是这些东西。
""那是什么？
"我看着陈医生的眼睛，"是三年的青春，五个孩子的生命，还有一个完整的子宫。
""这些东西，他还得了吗？
"陈医生沉默了。
许久后，他叹了口气，"程小姐，其实秦先生他……""陈医生，您不用替他说话。
"我打断他，"我知道他现在很后悔，但那又怎样呢？
""时光不能倒流，伤害也不能抹去。
""我只想好好生活，不想再和过去有任何瓜葛。
""所以，麻烦您转告秦景川，让他放过我，也放过他自己。
"陈医生点点头，收好文件，起身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很累。
为什么秦景川就是不明白呢？
我要的从来不是钱，不是房子。
我要的只是一个真心爱我的人。
但这个人，不可能是他了。
晚上收工的时候，秦景川还是坐在角落。
我换好衣服，提着包准备离开。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
"雨禾。
"我停下脚步，没有转身。
"雨禾，陈医生把你的话告诉我了。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明显的哽咽，"你说得对，我欠你的，不是这些东西。
""是三年的青春，五个孩子的生命，还有一个完整的子宫。
""这些东西，我确实还不了。
""但雨禾，我真的想弥补你……""秦景川。
"我终于转身，看着他的眼睛，"你想弥补我，那就离开吧。
""离开这座城市，去过你自己的生活。
""让我也能安心地过我的生活。
""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弥补。
"秦景川听了我的话，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雨禾，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离开你……"他的声音带着绝望，"这两个月，能看到你，是我唯一的慰藉。
""如果我离开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我看着他，心里突然有些难过。
不是为他难过，而是为我自己难过。
三年前，我也是这样哀求他的。
我求他看我一眼，求他对我好一点，求他不要那么冷漠。
但他从来没有心软过。
现在，轮到他哀求我了。
但我已经不想心软了。
"秦景川，这是你的选择。
"我的声音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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