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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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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2) "长：十三秒。
陈医生赶到的时候，我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了。
醒来后，他告诉我，这次流产导致子宫严重破裂，如果不切除，会危及生命。
"程小姐，您还年轻，可以考虑保守治疗……""不用了。
"我打断他，"切了吧。
"失去了生育能力，我对秦家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既然如此，不如彻底断了这条路。
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
麻醉退去的时候，我睁开眼，看到的是医院病房惨白的天花板。
身体里好像被掏空了什么，疼得厉害，但心里却异常平静。
我摸了摸小腹，那里缝了十几针，以后再也不会有生命在这里孕育了。
手机震动。
是秦景川发来的消息：今晚有应酬，不回去了。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最后回了两个字：好的。
陈医生推门进来，看到我醒了，神色复杂。
"程小姐，手术很成功，但您以后要注意休息，不能……""陈医生。
"我打断他，声音很轻，"麻烦你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
"陈医生愣住了，"您是说……""我要离婚。
"我说得很平静，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可是秦先生那边……""不用管他。
"我闭上眼睛，"他想要的孩子，我给不了了。
既然没有价值了，留在秦家也没意义。
"陈医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病房里安静下来，窗外是车水马龙的城市夜景。
我想起三年前婚礼上的誓词，秦景川握着我的手，说会照顾我一辈子。
那时候我信了。
现在想想，真可笑。
第二章秦景川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他推开病房门，看到我坐在床边收拾东西，皱了皱眉。
"你要去哪？
""出院。
"我头也不抬，继续把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
"陈医生说你需要休养一个月，回秦家休养。
""不用了。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转身看着他，"秦景川，我们离婚吧。
"他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
"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
秦景川的脸色沉了下来，"程雨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曾经让我心动的眼睛，此刻只觉得陌生。
"三年时间，我怀孕五次，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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