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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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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8) "第一章手术灯刺眼。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盯着天花板上那盏无影灯，脑子里一片空白。
"程小姐，您真的决定了吗？
"私人医生陈远站在我身边，声音里满是犹豫，"子宫切除是不可逆的，您才二十六岁，以后再也不能……""我确定。
"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三年前，我嫁进秦家的时候，秦景川握着我的手，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说："程雨禾，你是我秦景川的妻子。
"那时候我以为，这就是爱情的开始。
直到婚后第一个月，他把一份体检报告扔在我面前。
"你的排卵期在这周，配合医生的安排。
"他说这话的时候，连眼神都没给我一个。
我才知道，所谓的豪门联姻，不过是两个家族之间的交易。
而我，只是这场交易里的生育工具。
三年时间，我怀孕五次，流产五次。
促排卵的针剂让我体重暴增三十斤，内分泌彻底紊乱，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每次流产后，秦景川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只会让管家送来一张新的体检预约单。
"继续。
"他的意思是，继续怀，继续生。
直到上个月，我又怀孕了，这次是第六次。
我以为这次能保住，我真的以为。
可是在秦家老太太的寿宴上，宋清澜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笑得温柔又恶毒。
"雨禾，你肚子里的孩子，景川知道吗？
"她故意提高了音量，周围的宾客都看了过来。
秦景川正在和几个商业伙伴谈生意，听到这话，他转过头，眼神冰冷。
"程雨禾，你又怀上了？
"我点点头，本以为他会有一丝欣喜，哪怕只是一丝。
可他只是皱了皱眉，转头对管家说："让陈医生准备一下，这次要确保万无一失。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凉了。
不是高兴，不是期待，是"确保万无一失"。
他在意的从来不是我，也不是孩子，只是秦家的血脉能不能顺利诞生。
寿宴结束后的当晚，我在卫生间里大出血。
鲜血顺着腿流下来，我扶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上，手机掉在地上，屏幕碎成蛛网状。
我拨了秦景川的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起来。
"有事？
""我……我流血了……""叫陈医生。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坐在冰冷的地砖上，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通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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