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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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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4) "局就已经注定了。
我的手机再次响起。
是星文的CEO亲自打来的。
电话里，他的声音疲惫，但无比诚恳。
“林老师，我是星文的CEO，我为我们公司之前所有的愚蠢行为，向您道歉。”
“我们已经开除了周凯，并且会严肃处理所有问题。
您看，您能不能……把那篇维权微博删掉？
我们愿意做出任何补偿。”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
“补偿就不必了。”
“微博，我也不会删。”
“我要让它挂在那里，像一面镜子，照着你们，也照着这个行业。”
说完，我挂了电话。
第12章 周凯的末路周凯被开除后，就从人间蒸发了。
他注销了所有的社交账号，换了手机号，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但互联网的记忆，不会因为他的消失而褪色。
他的名字，已经和“行业败类”、“职场霸凌”、“性骚扰”这些词，牢牢地捆绑在了一起。
这个圈子，他再也回不来了。
听说，他想换个行业，去一家小公司应聘，结果刚报上名，就被HR认了出来，客气地请他离开。
他的社会性死亡，来得比我想象的更彻底。
我对他，谈不上同情。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他有今天的下场，是他过去几年，每一次作恶的积累和报应。
我没有再去关注他的消息。
因为，我的战场，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星文平台在发布道歉信后，动作很快。
他们真的成立了那个所谓的“原创保护监督委员会”，还三顾茅庐，邀请了陈望道教授做名誉主席。
他们也真的找到了“受害者联盟”的每一个作者，协商赔偿。
姿态做得十足。
我也接到了他们的邀请，希望我能加入那个委员会。
我拒绝了。
我不相信一个流氓，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
监督，不能靠内部的自觉。
必须要有来自外部的，持续的压力。
我的那篇维权微博，就是最好的压力。
只要它还在，星文平台就不敢轻易地，把今天做出的承诺，变成明天的一纸空文。
第13章 尘埃落定风波过去一个月后，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
星文平台在经历了股价大跌和用户流失后，开始艰难地重建信誉。
周凯，则彻底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都市传说。
而我，也回到了一个创作者最正常的生活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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