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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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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2) "，资金链断裂，已经被多家银行起诉。
如果柳氏集团的项目书已经提交，那就要跟着恒巨一起陷入泥潭，损失至少十几亿。
“幸好项目书没提交。”
柳如烟松了口气，连忙吩咐秘书，“你去查一下广告部的那个员工，叫李川是吧？
把他的资料给我，还有马珍妮这一年的工作记录，尤其是员工投诉记录，都调出来。”
“好的，刘总。”
秘书连忙退了出去。
柳如烟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心里满是疑惑。
李川为什么会突然删掉项目资料？
是无意为之，还是早就知道恒巨会爆雷？
如果是后者，那这个员工就不简单了。
十分钟后，秘书拿着资料走了进来：“刘总，这是李川的资料和马珍妮的工作记录。”
柳如烟接过资料，快速翻阅起来。
李川的资料很简单，普通大学毕业，在柳氏集团工作了五年，一直勤勤恳恳，业绩不错，就是性格有些内向，经常被马珍妮压榨。
而马珍妮的工作记录里，全是员工的投诉，投诉她霸凌员工、克扣奖金、强制加班，甚至还有员工因为受不了她的压榨而辞职。
“原来是这样。”
柳如烟皱起眉头，对马珍妮的印象瞬间变差。
她放下资料，拿起外套：“走，去广告部。”
……广告部办公室里，马珍妮正对着李川耀武扬威：“李川，你就等着吧，刘总来了，你就死定了！”
李川懒得跟她废话，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同事们都不敢说话，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柳如烟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踩着高跟鞋，气场强大。
马珍妮看到她，连忙迎了上去，委屈地说：“刘总，您可来了，就是他，李川，他把项目资料全删了，还顶撞我！”
柳如烟没有理她，目光落在李川身上。
李川睁开眼，站起身，看着柳如烟，心里有些紧张 —— 这可是总裁，能不能被开除，就看她的了。
“刘总，就是他，您快把他开了！”
马珍妮在一旁催促。
柳如烟却突然抬手，给了马珍妮一个耳光。
“啪” 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马珍妮懵了，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柳如烟：“刘总，您是不是打错人了？”
“打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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