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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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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加起来快有五万，是他下半年的重要开支来源。
“马经理，这不合理！”
李川往前走了一步，声音都在发抖，“我们按要求加班，年终奖和加班费是应得的，你不能说砍就砍。”
“我不能？”
马珍妮嗤笑一声，走到李川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公司的规定我想改就改，你有意见？
房贷车贷保险补习班压不死你，是吗？
那你现在就滚回工位上班，再废话一句，我让你直接卷铺盖走人。”
李川气得胸口发闷，眼前阵阵发黑。
他看着马珍妮嚣张的嘴脸，突然想起之前学的劳动法，咬着牙说：“你这是违法的，我要告你。”
“告我？”
马珍妮笑得更放肆了，从包里掏出手机晃了晃，“我们公司有一整个律师团队，陪你玩到底。
起诉要立案，立案之后要仲裁，就算你一审赢了，还有二审，这一晃至少半年过去了。
公司耗得起，你耗得起吗？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去死吧你！”
最后几个字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李川的心脏。
他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心绞痛，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
他想扶住桌子，却怎么也抬不起手，身体一软，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失去意识前，他最后看到的，是马珍妮那副毫无波澜的冷漠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李川猛地睁开眼。
眼前不是医院的白色天花板，而是一片灰蒙蒙的空间，脚下是柔软的云雾，四周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没有疼痛，也没有不适感。
“我没死？”
他喃喃自语，心里满是疑惑。
“你确实没死，不过也离死不远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李川猛地抬头，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老头，满头白发用一根木簪束着，脸上布满皱纹，却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老头手里拿着一根拐杖，杖头雕刻着一头牛和一匹马的图案。
“你是谁？
这里是哪里？”
李川警惕地看着他，慢慢往后退。
“老夫乃牛马守护神，” 老头捋了捋胡子，语气平和，“我感受到你临死前的怨念，特来送你一场机缘。”
“牛马守护神？
机缘？”
李川皱起眉头，转身就想跑，“我看你就是个骗子，我才不信你。”
“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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