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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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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的承受，似乎微妙地变了一瞬，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的缠绵。
但那一丝缠绵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浪潮。
他像是要将这些年所有的克制、所有的隐忍，都在这一刻尽数倾泻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他才终于稍稍退开了一丝距离，但手臂依旧牢牢地圈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剧烈地喘息着。
黑暗中，彼此的呼吸声交织，混乱而急促。
洛薇薇浑身瘫软，全靠他的支撑和背后的墙壁才勉强站立。
嘴唇又麻又痛，上面还残留着他灼热的温度和霸道的气息。
眼泪不知何时滑落下来，冰凉地淌过滚烫的脸颊。
她哭了。
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巨大的、颠覆性的混乱。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颠倒，她所有认知的秩序都被打碎。
感受到脸颊上的湿意，沈宴礼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
他抬起手，指腹有些粗糙，带着惊人的热度，略显笨拙地，甚至是带着点狠意地擦去她的眼泪。
“现在哭什么？”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比刚才少了几分戾气，多了一丝她听不懂的复杂情绪，“不是你自己……非要叫醒我的吗？”
他的指尖停留在她的眼角，微微颤抖着。
洛薇薇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在黑暗中努力想要看清他。
她张了张嘴，声音破碎不堪：“……为……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要等？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
她有太多太多的为什么，堵在喉咙里，问不出口。
沈宴礼沉默了片刻，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变得清晰起来。
雷声渐远，只剩下绵密的雨，敲打着夜晚的寂静。
他低下头，这一次，他的吻落在了她湿润的眼睫上，动作带着一种与刚才截然不同的、近乎珍视的轻柔。
然后，他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低沉到极致，也认真到极致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因为，装睡的人，不止你一个。”
“薇薇，我比你……装得更久，更辛苦。”
轰——又是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洛薇薇的心底炸开。
装睡的人，不止她一个。
他比她，装得更久，更辛苦。
所以，那些克制，那些疏离，那些深不见底的目光，不是因为不在意，而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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