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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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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可能正在处理公务或者准备休息时,洛薇薇开始在床上“折腾”。
她先是发出一些压抑的、类似啜泣的呜咽,然后声音逐渐变大,变成带着哭腔的梦呓:“……别走……我怕……”她断断续续地,含糊地念着一些不成句的词语,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被噩梦魇住的可怜虫。
果然,没过多久,房门被敲响了。
“薇薇?”
是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询问。
洛薇薇不答,只是把呜咽声放大,还配合着身体微微的颤抖。
门开了,沈宴礼走进来,这次他开了门口一盏昏暗的壁灯。
暖黄的光线勾勒出他深邃的侧影,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着“深陷噩梦”的她。
“做噩梦了?”
他问,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低沉。
洛薇薇趁机蜷缩起来,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含糊地点头,眼角甚至努力挤出了几点湿润。
沈宴礼在床边坐了下来。
床垫因他的重量微微下沉,洛薇薇的心也跟着往下坠了坠,又猛地弹起,跳得更快。
他没有像寻常长辈那样拍哄,只是静静地坐着,目光落在她脸上,那片深邃里像是藏着一片海,表面平静,内里却暗流汹涌。
“没事了。”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声音放得很缓,“只是梦。”
他就那样坐着,陪着她。
时间在寂静和壁灯昏黄的光晕里流淌。
洛薇薇起初还紧绷着神经,表演着惊魂未定,但在他长久而沉默的陪伴下,在他身上那股稳定而强大的气息笼罩中,假装的慌乱竟真的慢慢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
演着演着,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竟真的抓着他睡衣的一角,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彻底沉入黑甜乡之前,她似乎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大手,极轻极轻地,拂开了她额前被汗水濡湿的碎发。
那触感,温柔得让她想哭。
第三天,洛薇薇决定让这场无声的试探,来得更直接一些。
晚饭后,沈宴礼照例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洛薇薇在客厅磨蹭了一会儿,计算着时间,估摸他差不多该出来倒水或者休息时,她端着一杯热牛奶,脚步轻快地“路过”书房门口。
在他拉开门走出来的一刹那,洛薇薇“哎呀”轻呼一声,脚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重心不稳,朝着他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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