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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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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3120) "钓到。
钓来了圣旨。
宣我即刻进宫。
我没动。
继续盯着水面。
韩烬像个幽灵，出现在我身后。
“沈先生，皇上有请。”
“没空。”
我说，“鱼要上钩了。”
浮漂动了动。
又停了。
“边关急报，戎族二王子阿勒坦，亲率十万铁骑，连破三城。
守将……战死。”
我放下鱼竿。
“十万？
吹牛吧。
撑死六万。”
韩烬低头：“军情紧急。”
“急什么。”
我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草屑，“让那帮主张割地赔款的老爷们，先吓破胆。
到时候，才好办事。”
韩烬抬眼看了我一下。
没说话。
我最终还是进了宫。
御书房里，气氛凝重。
几个老臣跪在地上，鼻涕眼泪地请求和谈。
李策坐在上面，脸色铁青。
看到我进来，他眼神动了一下。
“都滚出去。”
他说。
老臣们连滚带爬地走了。
只剩下我们俩。
还有像柱子一样的韩烬。
“听到了？”
李策问我。
“嗯。”
我点头，“要割地？
还是送公主？
可惜你先帝没女儿，不然倒是个好主意。”
他额角跳了跳。
“沈墨！”
“在呢。”
“你有办法。”
不是疑问句。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自己倒了杯茶。
凉的。
“办法有。”
我说，“看你敢不敢用。”
“讲。”
“御驾亲征。”
他愣住了。
韩烬也猛地抬头看我。
“你疯了？”
李策皱眉，“朝局初定，朕若离京……”“就是要你离京。”
我打断他，“把京城这潭水搅浑。
让那些藏在暗处的老鼠，都跳出来。”
我看着他。
“顺便，让你这个新皇帝，去军中立威。
坐在龙椅上，永远得不到军心。”
他沉默了。
手指敲着龙案。
哒。
哒。
哒。
“风险太大。”
“怕死？”
我问。
他瞪我。
“朕若亲征，京城谁留守？”
“我啊。”
我指了指自己。
他眼神瞬间锐利起来。
“你？”
“怎么？
不信？”
我笑了，“把你最不放心的权臣，名单列给我。
我帮你看着。”
他盯着我，像要看穿我的五脏六腑。
“沈墨，你到底想干什么？”
“帮你。”
我说，“最后一次。”
……御驾亲征的消息传开，朝野震动。
比戎族打过来还让人震惊。
李策动作很快。
点兵，筹粮，任命随行将领。
雷厉风行。
有点我当年教他的样子。
出发前夜。
他来了我的小院。
没带侍卫。
只带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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