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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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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980) "有办法？”
“有。”
我说，“但我有条件。”
“讲。”
“第一，撤掉监视我的人。
看着烦。”
“准。”
“第二，以后别用这种弯弯绕绕的手段试探我。
累。”
他沉默片刻。
“准。”
“第三，”我看着他的眼睛，“叫我名字。”
他猛地抬眼。
“朕……”“李策，”我叫他，“我叫了你三年‘殿下’，教了你三年‘朕该自称朕’。
现在，我不想教了。”
他看着我，喉结滚动了一下。
“……沈墨。”
我的名字。
从他嘴里叫出来，有点陌生。
“嗯。”
我应了一声，“北境的事，简单。
戎族内部不合，三个王子争权。
让他们自己打就行。
派人去散播点谣言，送点‘微不足道’的帮助。
让他们内耗。
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再去捡便宜。”
李策眼睛亮了。
“具体……”“具体方案，让兵部那帮老头去想。”
我打了个哈欠，“我累了，要回去睡觉。”
我转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
“沈墨。”
他叫住我。
我回头。
“如果……如果那天在金銮殿，朕真的杀了你……”他问，“‘明君养成’系统，还会判定朕是明君吗？”
我想了想。
“会。”
我说，“但它可能会给你打个备注。”
“什么备注？”
“一个……合格的皇帝。”
我笑了笑，“仅此而已。”
我走了出去。
御书房外，阳光正好。
韩烬像根柱子似的立在旁边。
“监视取消了。”
我对他说，“你可以滚了。”
韩烬没动。
“皇上令，卑职以后负责保护沈先生安全。”
我挑眉。
“监视改成保护？”
“卑职不敢。”
我看着他紧绷的脸，忽然想起几年前，他也是这样，浑身是血，眼神却倔得像头狼。
我把他救活，丢给李策。
现在，他又回到我身边。
有点意思。
“随你吧。”
我伸了个懒腰，往宫外走。
韩烬默默跟在后面。
三步远。
不远不近。
像条沉默的影子。
新的影子。
02北境的消息来得比想象中快。
不是捷报。
是败讯。
戎族二王子，那个公认的莽夫，以雷霆手段整合了内部。
他杀了大哥，囚了三弟。
现在，他带着草原上最彪悍的铁骑，压境而来。
边关连失三城。
军报上的字，透着血腥气。
朝堂炸了锅。
主和派的声音又冒出来，嗡嗡嗡，像苍蝇。
我坐在家里钓鱼。
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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