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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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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984) "龙椅，面无表情地听着。
等他们吵得差不多了。
他才缓缓开口。
“林爱卿。”
“臣在。”
“你可知罪？”
林文正一愣，随即梗着脖子：“臣不知何罪之有！
臣一片忠心，为国……”“够了。”
李策打断他，拿起龙案上一本册子，丢下去，“自己看。”
林文正捡起来，只翻了两页，脸色瞬间惨白。
“这……这不可能！
这是诬陷！”
那上面，是他和北戎使者往来的密信副本。
时间，地点，内容，一清二楚。
连他收了对方多少金银珠宝，都记录在案。
铁证。
我靠在屏风上，啧了一声。
李策这小子，情报工作做得不错。
比我当年还狠。
“拿下。”
李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侍卫上前。
林文正猛地抬头，眼神疯狂地扫视四周，突然看到了我藏身的屏风。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陛下！
臣冤枉！
是帝师！
是帝师指使臣的！
他说陛下刻薄寡恩，鸟尽弓藏！
他说要另立新君！
他让臣联系北戎，里应外合！”
满朝哗然。
所有目光，下意识地投向屏风。
我摸了摸鼻子。
妈的，看戏看成主角了。
李策看向屏风。
“老师，”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从屏风后走出来。
百官眼神各异。
震惊，疑惑，恐惧，幸灾乐祸。
林文正像见了救星，扑过来想抓我的衣角，被侍卫拦住。
“帝师！
你快告诉陛下！
是你让我做的！
是你！”
我低头看着他。
像看一条濒死的鱼。
“林大人，”我开口，“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是你！
就是你！”
我叹了口气，看向李策。
“陛下，”我说，“您这出戏，代价是不是大了点？”
用一个尚书，来试探我？
还是来逼我表态？
李策与我对视。
目光深沉。
“朕只想告诉老师，”他一字一顿，“弓，朕会藏。
但有些弓，朕舍不得藏。”
他挥挥手。
“带下去。”
林文正被拖走了。
哭喊声，求饶声，渐渐远去。
朝堂上死一般寂静。
“退朝。”
……百官退去。
御书房里又只剩我们俩。
“老师生气了？”
他问。
“有点。”
我点头，“下次用你自己的人当饵，别用我的。
虽然那老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笑了笑。
没接话。
“北境的事，”他换了话题，“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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