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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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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之灵也不会安心的。
"江城抬起头，眼神空洞："是我害死她的。
""不是的。
"唐悦蹲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那是意外，谁都不想的。
你要振作起来，公司还需要你，项目还在等着你。
""公司……"江城苦笑，"那些东西有什么意义？
""有意义的。
"唐悦认真地说，"你还记得吗？
当初我们一起画的那些设计图，我们说要建最好的建筑，要让这座城市记住我们的名字。
""那是我们的梦想啊，江城哥。
"江城看着她，眼里有泪光闪烁。
唐悦趁机靠近他："雨晴走了，但我还在。
我会一直陪着你，像以前那样。
""悦悦……""嘘，别说话。
"唐悦的手抚上他的脸颊，"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他们吻在一起。
我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脏的位置传来剧痛。
虽然我已经死了，没有心脏了，可那种痛依然清晰。
原来人真的可以心痛到麻木。
我看着江城抱着唐悦，看着他们纠缠在一起，看着他在我死后不到一个星期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想笑。
可笑不出来。
那晚江城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见我站在废墟里，浑身是血，抱着死去的孩子。
"江城，你为什么不救我……""我疼……好疼……""孩子死了，他连一眼都没看过这个世界……""都是你害的，都是你……"他惊醒过来，满头大汗。
身边的唐悦被吵醒："怎么了？
""我梦见雨晴了。
"江城喘着气，"她……她好像在怪我。
""只是梦而已。
"唐悦搂住他，"别想太多。
"可接下来的每一晚，江城都会做同样的噩梦。
他梦见我在仓库里挣扎，梦见我生孩子时的惨叫，梦见混凝土砸下来的瞬间。
他开始失眠，开始依赖安眠药。
唐悦表面上很担心，实际上却在暗自窃喜。
她以为江城的愧疚会慢慢消退，可她不知道，有些罪恶会跟着人一辈子。
方墨没有放弃调查我的死因。
他是法医，对尸体的了解比任何人都深。
他在验尸报告里发现了疑点——我身上有被推搡的痕迹，而且仓库坍塌的位置太过巧合。
他找到江城："姐夫，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江城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你说。
""我姐出事那天，你为什么把她一个人关在仓库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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